及光明左右使者後人才會擁有的東西!”
“什麼?於兄是咱們自己人?”朱鐵蛋大喜:“這真是太好了!”
“好什麼!”呂宣看了朱鐵蛋一眼,繼續道:“可是我看於兄一點兒沒把自己當明教弟子的樣子,應該是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我讓二狗去告訴旗使、請他來定奪這件事情。”
呂宣知道這些事情,那是因為他表哥也有這樣的東西!小時候見到表哥那個牌牌的時候問過對方,表哥還向他炫耀來著。
不過他呂宣只是烈火旗使的外甥,並沒有擁有這種東西的資格。
如今冷不丁冒出來一個“於明”,呂宣雖然對他很客氣、但也一直在猜測他是什麼身份呢!
如果對方是哪位大人物的後代,重歸明教也就罷了。
但如果對方是明教的敵人,那隻能對不住了。
餘北冥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銀製火焰牌是明教主要人物後人的信物?
這種事情靈鷲宮弟子也沒有查到。
這種事情不好查!
明教領導人不算少,但是有後代、並且能被靈鷲宮弟子接觸到的就難了。而拿著這個銀色火焰牌出來炫耀的,那就更少了。
靈鷲宮弟子只是出來打探一下基礎情況,這種秘辛肯定不知道的。
經過呂宣的話,餘北冥初步確信之前的判斷沒有問題了。
自己那位死了二十多年的父親,真有可能是曾經洪水旗旗主的兒子。
可對方根正苗紅的明教弟子,是如何死在外面了嗎?
這一切,還需要多加思量才行。
時間一點點過去,明教這些喝了酒的烈火旗弟子們逐漸睡了過去。沒一會兒,就只剩下呂宣一個人還清醒著了。
這呂宣也算盡職盡責,之前他喝的最多、如今還在堅持守護著眾人。
這一夜就這般過去了,當天色微微發亮時,一個穿著火紅色長袍的老者趕了過來。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烈火旗掌旗使——辛雄英。
呂宣見到來人,連忙趕了過去:“舅舅。”
“小呂。”辛雄英擺了擺手:“這又不是在家裡,外面記得稱職務。”
呂宣:......
呂宣抱拳行禮,開口道:“屬下呂宣,拜見旗使。”
“嗯。”辛雄英開口道:“小呂,先帶我去見一見那少年。”
“是。”呂宣聞言,立即前面帶路。
此時餘北冥還在房間裡裝睡,當辛雄英看到餘北冥之後也是仔細端詳了良久。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道:“像,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