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放下耳機：“有線索了。”
唐燕立馬從厚厚的資料堆裡鑽出頭來：”“什麼情況。”
“王志在書房裡打電話，說有新貨了，不確定給誰？”
“你牛啊，一天戴著耳機居然是搞竊聽？不過竊聽來的證據法律上是不支援的，而且你這個有些違法犯罪的意思。”
“我知道啦大律師，不是沒辦法嘛。”
“你聽到了什麼？”
“定製的新貨到了，您看什麼時候方便取一下？”
就這句，林巧很少聽到王志這樣的語氣，卑躬屈膝，有些討好。
“對面說什麼？”
“聽不清楚。”
“線索太少了。”唐燕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人家公司買了新器材。”
“感覺不像。”林巧說：“有沒有可能，新貨，是指新的女孩？”
“我們忽略了一個人。”
叮咚，門外鈴聲響起，是萬陶。
自從唐燕搬來了以後，他就有很多機會上門，再也不怕不方便了：“吃夜宵了。”
”都說要減肥嘛！”林巧說：“以後不許送夜宵了。”
“都是些水果，低糖的。”
唐燕笑了一下：“你說忽略了誰？”
“春風計劃一定是有人在具體的經辦。”
“你說那個王經理？”
“對。”
“這樣吧，我找人二十小時盯著他，看看有什麼線索。”
“找誰？”
馮林一邊叫罵著一邊趕來了：“我看你們遲早要讓我進局子。”
林巧攤手一笑：“不會的，我們有律師，還有檢察官，會把你撈出來的。”
馮林白眼了一下：“這是另外的價錢。”
“行，你列個單子，到時候一切都完結後，我們會給你很多錢的，少不了你的。”
“我找系統的兄弟查了一下李霖。”
“你們說的是超市捲款逃跑的李霖？”
“是，他回來了，警方正在實施抓捕計劃，估計馬上有訊息了。”
“太好了！”林巧說：“感覺一切都在變明朗，唐燕你查的皮包公司怎麼樣了？”
“這些公司與王氏集團沒有業務往來，卻有金錢往來，我現在在懷疑，都是用來洗錢的。”
“王氏集團這幾年的經營狀況不是很好，但為什麼他們那麼有錢？除了原始的積累，我現在懷疑他們是在用春風計劃撈錢。”
“什麼意思？”
“就是我們之前說的那樣，資助無依無靠的小女孩，然後把他們賣給有錢的變態。”
“一切都只是懷疑。”
“嗯。”
萬陶說：“我想了想，適當的時候我們可以製造一些證據。”
“你們記得丁玲嗎？就是死了的那個女孩。”
“我們到時候用她的口吻發一篇聲討書，引起社會輿論，相信會有不少不信任我們但是心有不甘的女孩會跳出來。”
“嗯，好辦法，但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我們先去查新貨是什麼。”
“我會把王經理的所有資料都查一遍，包括他的聯絡人和預定資訊。”馮林在計算機上猛敲：“還有桑拉，我發現她有動靜了。”
“什麼意思？”
“她不是因為網暴被迫停職了嗎？”林巧說：“她還想幹什麼？”
“她搬回了帝皇小區。”馮林說：“按道理她不該那麼快回來，我懷疑還是和羅市長有關。”
“行，我知道了。”林巧說：“對付她還得靠社會輿論，我們幫她一把吧。”
“可以，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