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想得出神,差點撞上居民樓。
她趕忙剎住掃帚,一番手忙腳亂後才坐穩不至於掉下去摔成肉泥。
巫和悅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調轉方向準備回家,餘光掃見一扇亮燈的窗戶。
凌晨三點,萬家燈火熄滅,那扇亮起的窗戶是周圍的幾棟居民樓裡僅有的光亮。
巫和悅起了好奇心,想看看是誰跟她一樣半夜不睡覺。
對方估計是覺得自己住在高層,窗簾也沒拉,透過落地窗能清楚地看見房間裡的景象。
十七八歲的少年坐在床邊,雙腿岔開,結實的大腿肌肉在凌亂的球褲之下若隱若現。
完全勃起的性器尺寸駭人,握著青筋虯起的柱身上下擼動的手指修長白淨。
他在喘,巫和悅聽不見,但她知道這個人在喘。
隔著落地窗,巫和悅握著掃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動作。
他的手從底部向上快速地動著,偶然用掌心包住龜頭。性器上溼漉漉的,巫和悅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她現在腦子有點不太清醒。
具體表現在她明明知道耳邊響起的聲音是風聲,卻還是忍不住幻想這是他的喘息。
她好像不該偷窺別人自慰。
巫和悅嚥了咽口水,第一次覺得媽媽說的話很對。巫師與人類沒什麼不同。
她飛到陽臺上,將掃帚放到牆角。
巫和悅試著去拉落地窗,輕輕鬆鬆就拉開了。
沉浸在情慾裡的少年並沒有注意到臥室的落地窗已經被人拉開,他甚至都沒有發現有人站在離他三步遠的位置,面紅耳赤地看他自慰。
當然他也發現不了,巫和悅現在還是隱身狀態。
他只知道自己腰眼發麻,手上不自覺地加快了擼動的速度。在掌心擦過龜頭的剎那間眼前一白,射了自己滿手。
鬱悰撥出一口氣,發洩完慾望後邊了幾張紙邊擦手邊倒在床上,準備等雞巴徹底軟下來後再去洗澡。
天花板的燈有些刺眼,鬱悰閉上眼,撐著床起身時磕到了個溫熱的東西。
屋內響起女孩子的痛呼,莫名的寒意從後背竄起。
鬱悰下意識握拳,睜開眼後發現床邊站著個年齡相仿的女生正捂著額頭。
溫熱的,有體溫所以不是鬼。
夜風從半開的落地窗吹進,鬱悰十分肯定自己的門窗是關好的。此刻窗戶半開,這個人只能是從窗戶進來的。
“你是人是鬼?”
鬱悰竭力穩住聲線但還是有點抖。
他本來以為她是人,但如果是從二十五樓的窗戶進來的話,就很可能不是人了。
巫和悅本想過去仔細看看他的長相,結果被撞得眼冒金星。
“你看得見我?”巫和悅捂著額角問完才意識到自己問了個廢話。
算算時間,藥效應該是過了。
巫和悅放下胳膊,抬眼對上他的視線。
那是雙很漂亮的眼睛,跟飛燭草一樣亮。
鬱悰也在打量她。
在夏日裡穿著衛衣,蓬鬆的頭髮被風吹得凌亂,看起來跟他年紀差不多。
巫和悅雙手環胸,視線落在他胯間。
她挑眉勾唇,輕飄飄道:“不是人也不是鬼。”
“我是魅魔。”
鬱悰從這四個字中莫名聽出了點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