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燭草在迷霧聖地裡隨處可見,脫離土壤後頂端上珍珠似的透明圓球會綻出熒熒燭光四處散去。
聖地裡的大多數人都很討厭飛燭草,圓球裡的光亮熄滅後會崩散成屑,即使是用清潔巫術也難以清理,只能等它被陽光自然曬化。
而這卻巫和悅最喜歡的植物。
她在五歲那年來到迷霧聖地,無意間迷失在森林的大霧中時,是飛燭草的光亮指引著她回家。
送她回迷霧聖地的是幾片葉子。
幾片枯葉在巫和悅手中復原,覺醒的巫術天賦藏無可藏。
她被送回迷霧聖地成為了一名巫師,從人類到巫師的突然轉變讓巫和悅無所適從。
但無論是森林大霧裡,還是現實與虛幻的迷宮中,飛燭草永遠都會發著微小的光為她引路。
巫和悅很少會用她的“嚮導”來做比喻。第一次拿來當喻體是在見到鬱悰過後,她覺得他的眼睛跟飛燭草一樣亮。
鬱悰很喜歡碰她的手,遞東西時碰到會下意識貼著她蹭兩下。睡著後也會牽著她的手,巫和悅每次都要費好大勁才能抽出。
做愛的時候,鬱悰總喜歡親她的手,也會主動含住她的手指。
探進溼熱口腔裡後,巫和悅壓著對方軟熱的舌攪弄。指節抵著舌根,他喉間溢位難耐的喘息和呻吟,仰著頭望向她。眼神裡的情慾如水墨般暈散開來,像飛燭草散出的光。
她坐在他身上,龜頭的稜角頂著穴裡最敏感的地方。房間裡蕩起曖昧的水聲,滾熱的情潮快要將他們淹沒。
他唇邊還沾染著不久前給她舔穴時留下的水跡,巫和悅抽出手,俯下身去舔他的唇。
試探性的,輕輕地舔過。
鬱悰勾著她的舌纏吻,一時間分不清這溼漉漉的水聲是來自上面還是下面。
巫和悅隱隱意識到接吻似乎並不是人類世界一種打招呼的方式,沒有人一天會打那麼多招呼。
每次她拿這個問題去問鬱悰時,他都會反問她不喜歡嗎。巫和悅說不出反對的話,潛意識裡很喜歡他的吻。
巫和悅初來乍到,難免會有點懵懂。但她不是笨蛋,沒過幾天就摸清了人類世界的規則。
知道接吻是男女朋友之間才會做的事,而他們兩個顯然不是這樣的關係。
她在裝傻,就像鬱悰順著她演下去那樣,巫和悅也在順著他演。
背上貼上柔軟的床,巫和悅被壓在床上,腰被鬱悰握著抬得很高。身上寬鬆的睡衣一路滑到胸口,胯骨和小腹一覽無餘。
鬱悰牽著她的手帶到溼熱的腿根裡,交合處的水很快就沾上了指尖。他連著她的穴和指縫一起操了,每入一下,棒身就會蹭過指縫。
巫和悅能很清楚地用手感受到他的溫度。掌心被操得溼漉漉的,他在最後拔出來射在了她手背上。
她蜷了一下手指,虛虛地把手握了起來。高潮後胸口和小腹起伏得厲害,腿根也在顫著。
鬱悰抽了溼巾替她擦手,沿指縫到掌心,每根手指都仔仔細細擦過。
無力的手被他握著,似乎還殘留著被操弄時的觸感。巫和悅接觸過很多種液體,但精液還是第一次。
“我之後要離開一段時間。”巫和悅把手抽出,撐著床起身。
鬱悰沉默了會,沒問她要去哪,而是問:“多久?”
“一週兩週吧。”
巫和悅也說不準。要開學了,明天她爸就回家,這段時間內她得待在家裡扮乖乖女。
鬱悰望著她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會回來的,別擔心。”巫和悅隨手在他臉上摸了摸,安撫道。
鬱悰握住她的腕,“我要怎麼信你?”
她思忖了會,手腕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