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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動不了了?!
特魯斯的臉色瞬間慘白,毛髮悚然。能夠在她未曾察覺的情況下輕易束縛住她的行動……實力恐怕在她之上!
並且,對方大機率是能力者!
她能很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快。人對於突如其來的未知,是最容易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的。
「在不知是敵是友的情況下……先冷靜!」
特魯斯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好在面部沒有被未知的力量所束縛,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起伏的心態。
身體下一秒突兀地如同扯線木偶般被某種力量拉起,將她從單膝跪地的姿勢變為站立。
這種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怪異感受令她緊皺眉頭,腦中不斷搜尋起抵抗這股力量的方法。
站起來的她很快就看清了那束縛住自己的力量來源——一隻騷粉色火烈鳥?!
噢不,是一個披著騷粉色毛皮外套的男人。
他身著一身亮黑色,剪裁得極其得體優雅的西裝;一頭淺金色短髮放蕩不羈的根根聳立著,不知打了多少髮膠…一副標誌性的風騷墨鏡遮擋了他的眼睛,因此並不能看清他的眼神。
但特魯斯能明顯感受到一道銳利又充滿殺氣的凌厲視線正不斷打量著自己。
那隻看似火熱的火烈鳥正在不遠處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他俊俏硬朗的臉上掛著joker式招牌微笑,可額頭跳突的青筋卻暴露了其內心的燥鬱。
——而男人手裡,拎著一個體型嬌小,戴著斑點帽子的少年。少年滿臉不忿,手腳並用地踢打著緊緊抓住他脖子的男人。
特魯斯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間,瞳孔地震jpg
「多弗朗明哥和羅……?!他們什麼時候混在一起了?」
……
多弗朗明哥此時感到莫名的頭疼。
兩年前的今天,他受到人生中兩次重大打擊。一是他得知了親生弟弟便是那半年以來一直為海軍通風報信的叛徒,二是他奪取手術果實的周密計劃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錯失了得到未來計劃中最重要一環的機會。
更可氣的是,羅西南迪……自己的親弟弟,正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因為他的插手,所有早已被設計得完美無缺的計劃被迫停滯……
海軍總部艦隊的襲擊暫且不論,光手術果實被羅吃掉就讓他感到頭疼。更別提羅西南迪將羅送出了鳥籠的包圍圈,並被海軍的監視船保護起來,讓他徹底失去了對局勢的掌控權。
運籌帷幄多年,最擅長見招拆招的天夜叉·joker·黑暗代理人·海流氓·堂吉訶德·多弗朗明哥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栽在自己親兄弟身上。
上一次被親人拉下地獄是什麼時候……?明明已經把紅心之位給了羅西南迪,告訴他在哥哥這裡,他不在除我以外任何人之下……為什麼還要背叛自己?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再次面臨需要親自動手,解決至親的地步。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那一天,他親手殺死了舉槍遲疑的善良弟弟,也親手斬斷了這世上牽絆自己的最後一道親緣。
在後來對海軍監視船的搜尋也一無所獲,那個被保護起來的男孩根本不是羅。他甚至動用了臥底維爾戈在海軍中的情報網路,在海軍支部這段時間的上報中尋找和羅類似的孩子,卻同樣石沉大海。
羅……似乎就此消失,再也無跡可尋。
但一年後他孤身一人再返回這個地方時,他驚訝地發現曾經羅西南迪殞命的地方,堆起了一個小土包。
稚嫩的指印還殘留在土壤上,他瞬間就理清了那天事情的來龍去脈。
羅在那時還沒有走出鳥籠的包圍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