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太清楚,自己對沉域的吸引力究竟有多大。
只是安靜地站在那裡,就輕易地讓沉域的慾望抬頭,可他到底不是個畜生,不會在陳眠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後對她做些什麼,有些煩躁地揉了把頭髮,去廚房倒了杯冷水,又在冰箱裡拿了冰塊丟進去。
啪嗒——
冰塊沉進杯底,沉域抬起,正準備喝,聽見陳眠問他,“為什麼男人都喜歡讓女人幫他們口呢?”
沉域把杯子丟一邊,陽臺的陳眠已經走到他身邊,眼神帶著些困惑地求知慾盯著他的下身在看,他直接抬手捏著人的下頜讓她抬頭,有些好笑道,“什麼叫男人都?我讓你幫我口了?”
雖然沒有,但是陳宋讓宋艾幫他口了,強迫的抓著她的頭髮上上下下,那個畫面到現在都停在陳眠的腦海裡,她又有些想吐,頂了一句,“你沒想過?”
怎麼可能沒想過。
做愛的時候,陳眠望向他的那雙眼、微張的唇以及發出的呻吟,都讓沉域想的下體發硬。
可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要是他想就能的話,也不至於兩人在一起鬼混兩年到現在都還是這個樣。
在這一點上游淮說過沉域,說他從小就奇怪,喜歡的東西怎麼都不肯放手、不喜歡的東西看都懶得看一眼,雖然聽起來有些偏執,但又很奇怪的多了一些禮貌。
這種禮貌體現在——
他想過讓陳眠幫他口,但這和他讓陳眠幫他口時兩回事。
這個‘想’的決定權在陳眠那兒,沉域從不屑於強迫。
但這些沉域沒和陳眠說,只是意味深長地瞥她眼,“想這些犯法?”
“……”陳眠低下頭,也說不清楚自己哪根筋搭錯了要跟沉域討論這些,但她清楚的是,她今晚是無論如何都睡不知道了,不想回到房間,不想躺下,一閉上眼就全是陳宋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她沒和沉域說陳宋對她說的話以及自己看到的畫面,只是伸手勾住沉域的手腕,像個小動物一樣親暱地蹭了一下。
在這樣的夜晚,穿著他的睡衣,露著兩條腿,卻跟不知道自己對他誘惑有多大似的,還抬著那雙澄澈的杏眼看著他。
沉域頓時就有些心猿意馬,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聲音有些啞。
“能別撩嗎?”
而點火的那人卻聲音輕軟,像是飄著香甜氣的棉花糖,眼睫毛在他手心輕掃。
問他,“我只是想問你,要不要一起寫作業。”
“……”
沉域頓時就氣笑了,少年的嗓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情慾,上前一步,把人壓在餐桌前。
慾望貼著她的小腹,挺坦誠地丟了句,“寫個屁的作業,我現在只想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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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還有個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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