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沒死,別吵。周杰倫都知道給一首歌的時間,你給我點把話說完的時間怎麼了?不是嘲笑你,也沒指責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說,想幹什麼幹什麼,別抱那麼大的心理負擔,你才多高點兒,心裡裝這麼多事兒,珠穆朗瑪峰換你站崗啊?沒心沒肺點兒,想怎麼就怎麼,既然喊我聲哥哥,那哥哥替你撐腰。”
陳眠張著唇,滿臉錯愕。
隔了十幾秒,又變成滿臉通紅。
“你你你、你說什麼呢——”
平時冷淡的女孩子像個被踩了尾巴的兔子。
估計再說下去會直接把自己給拉黑,沉域見好就收,手裡提著的粉色袋子往女生懷裡一塞,手指在門把上點了下,微抬下巴。
“行了,進去吧,下課來接你。”
陳眠落荒而逃。
練舞室裡。
正在拉伸腿的女孩子側過臉,問壓腿的陳眠,“眠眠,剛才那個是你哥哥嗎?”
陳眠從膝蓋裡抬頭,回應得模稜兩可,“不算。”
“你哥哥好冷淡。”女生絲毫沒聽進去陳眠的回答,只是把對方當樹洞,輕聲抱怨,“我朋友在那邊上鋼琴課,在門口看見你哥哥去要號碼,你哥哥根本不理人的,好高冷哦。”
高冷嗎?
陳眠想起男生總帶著笑意的臉。
覺得無論哪裡都跟高冷這兩個字沾不上邊兒。
她斂了眸,隨口說了個嗯,又放下右邊的腿,換了左邊的放在欄杆上。
那就高冷吧。
甚至在心裡惡劣的想。
——希望沉域對所有人都高冷,唯獨對她特殊。
她長這麼大,沒能成為誰的特例和特殊對待。
但如果那個人是沉域。
那又好像顯得沒那麼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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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的眠眠稍微開朗可愛一點兒。
if線的沉域也話多嘴欠少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