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雁回到了自己的巢。
挺動間能感受到媚肉纏上來吮吸著他的性器。
曖昧的氣息卷著沉域身上冷淡的薄荷香海潮般湧了上來,瞬間吞噬了陳眠的意識。
過大,一次次頂入似乎要將她搗碎,卻又溫柔,不忘吻著她的眉眼,一聲聲哄著她,“眠眠,叫我的名字。”
陳眠嗚咽著,在啪啪啪的抽插聲中,聲音都破碎,“沉……沉——啊、輕……輕點……太深了……”
說著停不下來的人卻湊過來溫柔親吻她的唇,含著她的下唇含弄,手撫摸她柔軟的腰肢,“疼嗎?”
陳眠迷茫地想咬唇,卻又被他吻著不得其法,唇縫溢位哭聲。
“別、別頂那裡……”
酥、麻,像是炸開煙花一般的快感,在他急速盯著穴內一處軟肉不停戳弄時怦然升空。
陳眠渾身緊繃,手緊緊抱著沉域的腰,他的汗水讓身上穿的校服都溼了,手纏不住,邊往上去環住他的脖頸,拉著他和自己接吻,試圖用上面的嘴換下面的嘴片刻輕鬆。
然而沉域卻是個上下兼顧的惡犬,與她火熱交纏,唇舌相接,下身盡根拔出又直接往裡,頂得穴口都麻掉,徹底接納了他的尺寸,被撐開的口任由他進進出出。
陳眠流出生理性眼淚,被他吻掉。
陳眠覺得自己似乎要融化在他身下。
快感是沖刷著石板的浪潮,她不停地發出單音節的呻吟。
聲音迴盪在房間裡,又重新鑽進她的耳朵。
白日裡衣著齊整在老師辦公室的好學生卻在深夜和人抵死纏綿。
甚至校服裙還穿在身上,就在腰間,被捲成一團,抵著兩人的腰腹,似乎微弱地提醒兩人尚未邁入成年人的世界,卻推開了伊甸園的大門。
陳眠意識恍惚,想要高潮,而身上的沉域一直不肯給她最後那一下,不輕不重地如隔靴搔癢,在她皺眉看向他時,只笑著對她說,“喊我。”
奇怪的執拗。
陳眠不懂他的堅持。
她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那裡,雞皮疙瘩都起了層,下體酥麻到頂卻無法釋放。
哽咽著嗓音只好隨他的意,“沉……沉域……”
沉域卻親吻她的眉心,“不對,寶寶,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陳眠急得眼睛都紅了,挺著腰想要自己動,可身上的人並沒有讓她如願,他拔了出來,只留著個頂端讓她的穴口像品嚐棒棒糖般含著。
明明自己都忍得難受,眼裡有血絲,但就是堅持,嗓音都啞,“你知道的。”
知道什麼?
陳眠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陷入情慾的圈套中,無力掙脫又找不到個痛快。
可又拗不過沉域,只能一聲聲喊著他的名字。
“沉域、沉域沉、沉域——”
最後一聲時,沉域忽地進入。
她的聲音因為忽然頂入的快感而變調。
“——神諭。”
在煙花一簇簇升空時,陳眠聽見沉域貼著她的耳垂對她說,“陳眠,記住了,我是你的神諭。”
是神給予她的指示。
帶著她從黑暗中掙脫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