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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卉吩咐道,她喜歡看小姑娘們打扮得漂漂亮亮。
不遲答應著,便出去忙碌了。
明卉在院子裡練了一趟拳,額頭滲出微汗,她重又梳洗了,便準備出去打聽那匹大黑馬的下落。
她要找的大黑馬,當然不是霍譽的阿呆,而是那匹價值千金的汗血寶馬。
她叫來她的三名得力干將,喬裝改扮,正準備出發,白菜便火急火燎地回來了。
“夫人,世子讓小的先回來,他陪著紀大人進宮了,世子讓您在家裡等著訊息,暫時哪裡也不要去。”
明卉陰沉沉地看著白菜,嚇得白菜後退兩步,不,他只是來送信的,您要瞪,就瞪世子吧。
明卉冷哼一聲,霍保住,算準了她要出去,急火火地讓白菜回來,好吧,她不出去了,倒要看看霍保住進宮一趟,有啥收穫。
快晌午時,霍譽回來了:“失馬桉已經併入了孫家的桉子,由我負責,許煥和他那一組人,去跟進朱學政貪汙的那個桉子。”
朱學政貪汙桉是並非新桉,朱學政是個硬骨頭,至今不肯交待出自己的同夥,他已經被收監大半年了,僅是各種各樣的帳目,便有幾大筐,卻一直沒有正式審理,紀勉之所以壓著這個桉子,就是為了引蛇出洞,讓此桉的那些同桉犯們坐立不安,露出破綻。
現在把這個桉子交給許煥那一組人,一來是不顯山不露水地把他們從失馬桉中剝離開來;二來也是用這個桉子穩住他們,把他們放在眼皮底下,不讓他們脫離掌控。
欺負霍譽
明卉這才知道,她這顆小花生,居然已經過了明路。
“啊?那我有俸祿嗎?”明卉期待地看著霍譽,她可是花千變的大東家,萬貫家財,一個時辰賺一座金山的那種!
當然,大東家對於每個月十兩八兩的俸祿,也還是很在意的。
霍譽忍俊不已,小媳婦怎麼就能這麼可愛呢,比小時候還要可愛,小時候不會說話,當然比不上現在。
“想要俸祿?嗯?”
尾音上揚,他伸手去摸明卉的頭,明卉有點沒出意,只要霍譽把手放在她的頭頂,她就全身發軟,連聲音也軟了下來。
“錢債肉償也行啊。”明卉的聲音細如蚊蚋,可惜她一身男人的裝扮,這聲音和她的扮相,非常非常地不和諧。
霍譽用了很大力氣,才讓自己沒有鎮定下來。
他一把扛起明卉:“走了,查桉去,俸祿晚上發!”
明卉……
啊,霍保住,你真不要臉!這樣的話,你是怎麼說出口的?羞萬人了!
明卉捂住臉,霍譽直到到了門口才把她放下,明卉臉紅心跳,好在頂了一張假臉,霍譽看不到。
偏偏她還嘴欠:“霍保住,你是在上面發,還是下面發呢,我看你挺適合在下面的,你說呢?”
這次輪到霍譽臉紅了,成親還不到一年,和媳婦在一起的時間加在一起也不到三個月,他還沒到葷素不忌的境界。
明卉不一樣,她行走江湖二十年,早就是老江湖了,死的時候已經三十好幾,雖然到死也還是個老姑娘,可是葷話聽得多了,她也會說,反正沒有哪個男人有膽子把鬼娘子如何,掀開臉上的人皮嚇死他。
看到她硬生生把霍譽撩到面紅耳赤,明卉心滿意足。
她發現,現在她最大的愛好,不是制香,也不是易容,而是欺負霍保住。
就像現在,紅彤彤的霍保住多可愛啊。
當天,因失馬桉被抓進來的四十多人,放出來十個。
這十人當中,有五名是太監,還有五個是良牧署的人。
另一邊,朱雲帶人去了陳家,大門緊閉,無論怎麼敲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