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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程晏搖頭,但是後面的話就有些說不出來了,看著支支吾吾的。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程晏撇撇嘴,“沒什麼。”
溫明蘊輕嗤一聲,道:“這茶盞和手爐看著都不是尋常物件,和家裡之前用的差不離,你身上沒多少錢,根本買不起這些。但是如今卻都擺在車裡,還有人送你過來,明顯是有人提前準備好的,你一下車就和你碰頭了。”
“這種貼心的程度,除了自家人,也不可能有別的可能了。你爹帶人找來了?”她方才就看出來了,這些東西都是金貴物件,根本不是普通茶社擁有的。
程晏也買不來這麼多東西,明顯是影衛們找來了,或許是從仕女閣那裡瞭解到訊息,才有這一準備。
這麼面面俱到的體貼人手段,她只能想到是程亭鈺來了。
程晏挑眉:“你竟然猜到了,不過我沒看見爹,只有影衛們。這些也都是他們準備的。”
“哦,那他們比你貼心。”溫明蘊隨意地道。
“就沒了?”程晏瞪著她。
“那還要怎樣?”
“影衛可都是男子。”他的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微妙,似乎還是覺得奇怪。
畢竟在他的認知裡,女子的私事都是交由丫鬟們處理,還沒聽說哪家的侍衛,會替當家主母操心月事。
“那怎麼了,我又不是每個月都讓他們這麼辦,這不是碰巧趕上了嘛,他們盡職盡責,守護我的安危和健康。我待會兒還要打賞呢。你小小年紀,桀驁不馴,怎麼一到這種事情上倒變成了老頑固,我看你比我爹都迂腐!”溫明蘊瞪了回去,一副嫌棄的模樣。
程晏乾咳了一聲:“我那不是怕你介意嘛,在這種事情上,肯定是女子吃虧。這要是傳出去,與你的名聲有礙,你若是心裡不舒坦也很正常,所以才想瞞著你。我不是老頑固啊,你以後要是覺得他們貼心,每個月都讓他們準備薑茶,也不是不行,我可管不上你!”
他這種年紀,最恨老頑固,自然也最怕被人說老頑固。
他可不想成為這種人,溫明蘊可謂是一語戳中他的弱點,他立刻解釋。
你聽誰的
“影衛詢問我們什麼時候離開?”程晏壓低了嗓音,總算是進入正題。
溫明蘊挑了挑眉頭,“等我月事結束的,大概要天。”
程晏忍不住又瞪她:“你說時間就好了,沒必要強調是等什麼結束!”
她頗為不解:“那我總得給個理由,還是說清楚得好,免得你覺得我不識抬舉。”
“我什麼時候說你不識抬舉了?”
“那可說不準,如果我不說清楚,你不會想影衛好不容易找到我們,結果還不趕緊跟著他們離開,偏偏要再拖延天的,若是到時候又牽扯出其他事情來,心裡指不定怪我事多。你說我猜得對不對!”溫明蘊撇嘴,直接拆穿他。
程晏被她堵得啞口無言,過了片刻,才惱羞成怒地道:“沒發生的事情,你在這兒瞎猜什麼,我哪有那麼壞,最近我多聽話啊,連扮演雞精都二話不說應了,還演了這麼多天,從小到大我就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溫明蘊見他急了,也不再逗他了,立刻迴歸正題:“你之後去聯絡他們,等幾日再走吧,免得又撞上了錦衣衛。”
兩人約定好之後,卻並沒有真的拖延三日,第二日曹秉舟就被皇上的密信召回望京。
他們當即收拾一番就離開了,班主回來之後,發現已經人去樓空,桌上擺著十兩銀子和一封告別信。
信上感謝他的照顧和提攜,如今家人已經找到了,她們姐妹倆就跟著離開,祝他之後生意興隆。
班主看完整封信,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