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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她問。
男人擺手;“無事,喝幾副藥就好了。”
溫明蘊點頭,兩人走在半道上,男人開口要和她分道揚鑣。
“我感染了風寒,唯恐過了病氣給娘子,今晚就宿在書房,夫人不必擔心。”程亭鈺說完話,衝她作揖之後,就匆匆離開。
看著他那加急的腳步,溫明蘊忍不住皺眉。
“這人今日怎麼這般奇怪?”
她特地打量了一下男人,男人依然穿著廣袖長衫,身高、背影包括走路的姿勢,還是熟悉的那個人。
但是說話做事卻透著幾分奇怪,她搖了搖頭,將腦子裡那股怪異感拋去。
“管他去呢。哎,難怪人常說孩子就是討債鬼,這都不是我親生的,為了程晏,我連武鳴將軍都沒看完!”
宮宴上,氣氛有些詭異。
帝王坐在上首,文武官員分左右列席坐在兩側。
這是武鳴將軍 上門罵人
殿內的氣氛顯得更加詭異,太子扯了扯嘴角,想要尬笑混過去,無奈卻完全笑不出來。
“喝酒,喝酒。”太子只能乾巴巴地說出這一句。
武鳴將軍端起瓷碗就灌,動作毫不拖泥帶水,那一碗酒喝下去,大氣都不喘,彷彿碗中裝得是清水一般,顯然酒量豪爽。
眾人不信邪,紛紛再向他敬酒,他依然還是來者不拒。
大半的朝臣都喝趴下了,武鳴將軍卻巋然不動,甚至皇上與他交談,他都絲毫未曾出錯。
宴席舉行到一半的時候,太監總管薛德湊到皇上耳邊,低聲道:“陛下,北魏使臣求見,想要進殿一起參加宴席,恭賀武鳴將軍回京。”
皇上一聽這話,頓時眉頭就挑了起來,心裡湧起幾分不悅。
自從上回他從葉利揚那裡搶來兩顆秘藥之後,整個北魏使館就安靜如雞,成日待在驛站裡,就算是私下舉行酒宴,也不是和皇族,看起來倒像是冷戰的態勢。
在望京敢和皇家冷戰,這絕對是蹬鼻子上臉的行為,偏偏皇上還沒什麼辦法,畢竟投鼠忌器。
只要北魏一日沒亡國,軍力強大,始終都具有強大的威脅,大燁朝的皇族就不敢做得太過分。
就連之前的搶奪秘藥,也是天時地利人和,才能有此等好事,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大的衝突。
大燁朝的官員,也曾有示好過,畢竟還是想雙方和談的,可是北魏使臣們都比較高冷。
如今武鳴回京設宴,都沒請北魏使臣,他們卻巴巴地要過來。
這麼兩廂一對比,九五之尊的心裡著實不高興。
合著在北魏眼裡,大燁皇室完全不如武鳴,這又激起皇上的忌憚之心。
“打發他們走,朕不想見他們。”皇上揮揮手,沉聲道。
薛德領命,立刻前去打發人。
當然這幾句話都是悄悄話,底下的朝臣們並沒有聽見,哪怕注意到,也不會大剌剌地問出來。
宴席結束時,大半的人都走不動路了,顯然喝得醉醺醺的,唯有武鳴將軍出門之時,仍然昂首闊步。
可惜有面具遮住,看不清楚絲毫表情,根本無從判斷。
溫明蘊這幾日十分清閒,已經清閒到無聊的地步。
程亭鈺最近是真的病了,成日躺在床上,看起來應是舊疾復發。
而程晏被打得太嚴重,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哪怕用了上等的好藥,受傷最嚴重的屁股也會留疤。
哎,可憐的小光頭,不止要當一段時間的禿子,屁股上還要永久留下疤痕,以後娶妻了看到這幾快疤都能聊一宿黑歷史。
原本想約五公主出門玩耍,無奈由於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