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董慈已經從夢中清醒過來了,然而看到這張近在咫尺的俊容,她心中還有些發憷。“沒怎麼喂。”
“沒怎麼喂是怎麼喂?”
見董慈不願意說,他也沒有追問,只是淡淡的說道。“我這人好奇心一向重,既然你不願意說,我也就不問了,大不了我明天想著法子全部試一遍。”
“到時候你在告訴我你夢到了什麼也不遲,小慈你說是不是?”
“我、我夢到了你把食物嚼碎了餵給我,我因為噁心的吐了,所以你想掐死我。”她說完就有些緊張的按住景容的胳膊,試探的問道。“景容,你不會那麼做的,對不對?”
“那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你會覺得噁心嗎?”
董慈臉色一白,房間的燈光昏暗,暗黃色的燈光打在景容的臉上糊的他的俊容有些模糊,這使董慈看不透他是出於什麼心思才問出的這種話。
“我、以後只要是你給的,無論是什麼我都不會覺得噁心。”
這大概是董慈說過的最違心的一句話了,違心到她說完這句話後就再也不敢抬起頭來看景容一眼,開著空調的房間她竟然還覺得有些燥熱。
“小慈學聰明瞭。”
雖然知道這是句假話,但不得不說董慈把他哄得很高興。他笑眯眯的將董慈抱在懷中蹭了蹭,輕緩的說道。“既然你那麼乖,那我就不那麼對你了。”
只是有些惋惜……
事實上,在董慈第一次拒絕他餵過來的食物時,他就準備做董慈剛才在夢中夢到的那件事了。
或許在董慈看來這很噁心,但是景容卻樂此不彼。
有什麼噁心不噁心的?
他喜歡小慈,小慈就應該是他的,而屬於他自己的東西,他又怎麼可能允許她噁心自己呢?
……
董慈已經在這住了一個星期了,可景容一直不放她離開,這幾日使她心情格外煩躁。
時澤j大的錄取通知書已經發來了,他去慈媽的店中找她,然而卻被告知董慈去朋友家玩了。
“你在誰家?”
時澤對她的性格瞭如指掌,他並不記得她有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甚至可以好到在人家家一住就是一星期。
“我媽沒告訴你嗎?”
“她叫燕凝霜,是我分班後新交的一個朋友,她來我們家吃過好幾次飯,我媽很喜歡她。”
因為景容提前給燕凝霜打好了招呼,於是董慈當時是給慈媽說的去燕凝霜家。
雖然她人看著冷也不愛說話,但是慈媽卻挺喜歡她。而且她認為董慈從小就不愛交朋友,如今有了一個這麼要好的朋友是件好事,於是也就由著她來了。
雖然謊話已經說了一遍,然而如今還得再對著時澤說一次,董慈心裡仍舊不適應。
也幸好是時澤看不見,所有董慈再和他打著電話的時候一直垂頭蹲在地上。因為說了謊話,她一直不安的用手在地上畫著圈,睫毛在空氣中一顫顫的,看著有些可憐。
“你什麼時候回來,我請你吃飯。”
“唔……在過幾日吧。”具體還要看景容什麼時候肯放她離開。
正說著,就看到景容抱著膝上型電腦向她走來。董慈神色一慌,生怕他一張嘴被電話裡的時澤察覺到不對勁兒,於是趕緊衝到景容身邊,用手將他的嘴給捂住了。
景容挑了挑眉,順勢在她手上烙下一吻,眼眸中含著細碎的柔光。
“不要總是住在同學家打擾人家,我看宋姨這幾日店內生意不錯,你也該回去幫幫她。”
“嗯,我知道的。”
景容怎麼可能會受她控制?他側了側頭想將她的手從唇上移開,誰知這姑娘竟然越捂越緊了,似乎是下定決心不讓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