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手還沒摸到門把,她就被身後的景容一把撈入懷中。他身上帶著一股濃郁的沐浴露清香,和她剛才洗澡時所用的沐浴露味道是一樣的。
“你還真是又香又軟。”
他的霸道和強勢是從骨子裡就帶出來的,不等董慈掙扎,景容就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走進了臥室的房內。
“景容,你要幹什麼?!”
房門被他鎖上,室內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夜燈,整間臥室看起來陰森森的。
“我要幹什麼?”
“自然是幹/你啊。”
雖然心裡已經很清楚他要做些什麼,但親耳聽到後董慈仍是一慌。
她趕緊從大床上下來,可臥室就這麼大,無論她怎麼躲都會被景容抓住的。慌不擇路之時,董慈隨手抓起旁邊的玻璃水杯,擋在胸前惡狠狠的說道,“別靠近我,不然我砸死你!”
此時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浴袍因為她大幅度的動作,腰帶已經很鬆散了。她隨時都有走/光的風險,可她不敢伸手去系。整個人就如同一隻炸毛的貓,警惕著盯著自己面前的獵人。
“好,我不靠近你。”
景容真是要被她愚蠢的行為笑死了,他笑眯眯的往牆邊退了兩步,倚在牆上說道。“你再不繫腰帶,就要被我看光了哦。”
他的聲音悠然,完全沒有被董慈的威脅影響。見她仍是舉著杯子倔強的盯著他,景容無所謂的一笑,目光開始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盯著她的胸部問道。“沒穿內/衣?”
“不許你亂看!”
腰間的帶子更加鬆散了,見那人還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看,甚至視線還在漸漸向下遊移,董慈忍無可忍,臉頰發燙,騰出一隻手就想去繫腰帶。
“啊——”
手才剛剛摸到浴袍的帶子,離她有幾大步遠的景容卻忽然到了她的面前。
董慈吃了一驚,整個人被他死死勒入懷中,卻仍舊緊握住杯子不肯放鬆,彷彿那就是她最後的護身符。
要不是理智還在,此刻這杯子早就被她砸到景容的頭頂上了。
“鬆手。”景容緊箍著她的腰,指尖拍了拍她的手背試圖將她杯子拿出。
“不給你!”董慈的力氣原本就不大,何況還只是一隻手,景容只是稍微使了些力氣就從她手中抽出。
他將杯子放到床頭櫃上,抱著她在床邊坐下,笑著拍了拍她的小臉。“拿杯子威脅我,嗯?”
聲音依舊平和,可莫名間就多了一抹森冷的壓迫感。
“景容,你放過我好不好?”
被強迫的坐在他的腿上,董慈極度不適應。她知道自己硬碰硬是槓不過景容的,於是咬了咬唇瓣,放緩了語氣說道。“就當我求求你了,放我離開好不好。”
“我想回家。”
“不好。”無視她的哀求,景容眯著眸子將她的下巴抬起,二話不說就堵住了這張不討喜的小嘴。
從來沒有人教導過他要做個好人,更沒有人告訴過他要有一顆慈悲的心。在他的世界中,從來就只有喜歡的與不喜歡的,想要的與沒興趣的。
他想要董慈,或許是在當年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產生了興趣。
緣分就是那麼奇妙,他明明什麼都沒做,老天就把他當年第一眼記住的小姑娘送還給他身邊。
所以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景容抱緊了懷中的人狠狠地吸允著她的唇舌,眸中的欲/望越來越濃重。
“唔……”董慈的舌尖被他吻得發麻,呼吸急促時卻感到唇瓣傳來一陣刺痛。景容緩慢的將頭抬起,看著她唇邊流出的鮮血,滿意的笑了。
“還記得你上次咬我的那一口嗎?”
景容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唇上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