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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話短說,如意還在馬場等我,本宮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浪費!”她沒好氣地道,決定殺殺他的氣場。
“夫人身體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平日裡吹多了風都會病倒,更嚴重的時候,甚至會吐血——”
程亭鈺剛起了個頭,五公主就不耐煩地揮揮手,沒好氣地道:“如意身子不好,我比你清楚。你如今說這個是什麼意思,不會是嫌棄她了吧?你可別忘了,你自己也是個病秧子,如意都還沒嫌棄你呢!”
“程某從來沒嫌棄過她,能與她做夫妻,心中歡喜還來不及。”
“那你這什麼意思?是想透過敘述她的不幸,勾起本宮心中的垂憐,然後幫助你加官進爵?”五公主語氣不善。
她的眼睛輕輕眯起,心中已然湧起無數火氣。
程亭鈺求她辦事,如果不是太難的,她不會不辦,但若是利用溫明蘊賣慘,這就不行,給五公主一種好似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感覺。
“公主誤會了。”他立刻搖頭,躊躇片刻,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有話就直說,你再這麼吞吞吐吐的,本宮立刻就走。”五公主直接威脅道。
“那我便直說了,還請公主不要覺得我唐突。此事涉及到我與夫人的隱私,本不該對外人言,但實在沒有別的法子,也只能求助公主了。”
程亭鈺先打了個預防針,五公主這回終於生出了點興趣。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看樣子真的是為了溫明蘊而來,而咿嘩不是功名利祿。
“實際上我與夫人,至今沒有圓房。”男人嚥了咽口水,終於鼓足了勇氣。
五公主立刻瞪大了眼睛,她驚呼道:“你果然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苦了我的如意,她這嫁人等於守活寡,還得跟著你受苦。不行,不能等了,我現在就勸她跟你和離!”
她當場痛斥他,表情相當悲憤,甚至直接起身準備去勸人和離。
程亭鈺一聽這話,當場嚇得頭皮發麻,這五公主可真是個急性子,都不聽他說完,就在這裡擅做決定。
“公主,你聽我說。不是我不行,是她不行!”他被逼無奈,只能先把鍋摔在溫明蘊頭上。
果然原本準備衝出去的五公主,一聽這話,立刻返回來,氣急敗壞地道:“你這話什麼意思?說清楚,不要想栽贓!”
“公主殿下願意好好聽我說了嗎?”程亭鈺無奈地道。
“趕緊說。”
“我們倆沒人不行,都很行。”他被逼無奈地說出這句話時,總覺得有些古怪,卻也來不及細究:“至於為何不圓房,是另有其因。夫人平時就身體不好,若是圓房後有了身孕,這對別人家或許是天大的好事兒,但對我們這樣的病秧子來說,只怕是催命符。我想和她白首不相離,而不是年紀輕輕就抱著孩子當鰥夫。”
五公主聽到他這麼解釋,頓時長鬆了一口氣:“你這說得還像人話。”
“不對,差點被你繞過去,你已經當過一次鰥夫了,我也沒看你對秦氏有多留念啊。就你這架勢,還搞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給誰看?不要想在我面前說好聽話糊弄!”她反應過來,立刻沒好氣地道。
程亭鈺輕咳一聲,一時之間他都忘了自己目前的身份,的確是個鰥夫二娶的,但是他冤枉啊。
“公主,是我說錯話了,但想表達的意思是對的。我們在成親當晚,當時就是兩個病秧子,如今身體雖然好些了,卻也不敢賭。女人生產猶如在鬼門關走一趟,夫人如何能受得住?”
“我特地問過姜院判了,並沒有不傷身體的避子湯,實在是被逼無奈了,才想著求助公主。”
程亭鈺立刻站起身,鄭重地衝著五公主行禮,一揖到底,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