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剎那間,兩口法劍被水龍的龍爪緊緊捏住,不論如何劇烈掙扎,都是難以脫身。
吳勾和吳劍二人也是大驚失色,對於劍修來說,最為強橫的手段便是他們的劍。
而且這兩口劍乃是他們從踏入築基以後便開始一邊祭煉,一邊溫養,是他們威力最大的法劍。
如果失去這兩口劍,他們的戰力最少損失一半以上。
“把劍還給我們!”
“敢奪我法劍,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兄弟二人面色猙獰的看著許豐年,連連捏動劍訣。
兩口法劍劍芒大作,劇烈震動起來,劍芒切割在水龍的身軀上面,也是留下一道道巨大的傷口,水晶一般的龍鱗不斷掉落下來。
特別是捉住法劍的兩隻龍爪,與劍刃接觸的部位,更是出現了傷口,而且傷口在法劍的震動之下,不斷擴大。
如此下去,不用片刻,這兩口法劍就可以割斷龍爪,脫身出來。
不過,許豐年自然是不會給他們這種機會,他假裝逃走就是為了引二人出劍,再動用有水龍符鎮壓兩品法劍。
這五階水龍符他一共也就銘刻出一張而已,其珍貴程度不亞於一件下品法寶,見到水龍受損,他也是肉痛不已。
五階水龍符,甚至可以抵擋元嬰期修士的攻擊,而吳勾吳劍二人竟然能令水龍受到損傷,可見二人聯手的戰力是何等恐怖。
此時二人無法掌控法劍,正是實力最弱之時,現在不動手又待何時!
“泫水劍氣!”
許豐年張口噴出一道道黑色劍護,向著二人席捲而去的同時,一隻手取出鎮靈碑刨出。
鎮靈碑懸浮在他的頭頂上,立時湧現出如同月色一般淡淡白色毫光,整個擂臺就好像籠罩在月光之下。
“哼,敢在我們昊劍宗弟子面前施展劍術,簡直是不自量力!”
吳勾和吳劍冷笑不已,化作兩道金色身影閃爍起來,速度之快如同浮光掠影,泫水劍氣的攻伐速也是不慢,然而竟然絲毫捕捉不住兩人的痕跡,奈何不了二人分毫。
雖然泫水劍氣的攻伐,影響了兩人催動法劍,但這樣下去法劍早晚能夠從水龍的龍爪下脫身,而到了那個時候,想要再次鎮壓他們的法劍就沒有可能了。
水龍雖然強大,但速度上與劍修的劍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吳勾吳劍二人的遁法快如雷電,御劍攻敵,只會更快。
“哈哈哈,許豐年,我們這金影炫光遁法比起金光遁法如何?可還想學?”
吳勾傲然大笑,無比得意。
此時水龍五爪已經逐漸鬆開,他們的法劍馬上就要回到手中。
許豐年默然,一道法訣打出,法力湧入半空中的鎮靈碑之中。
正在大笑的吳勾突然臉色一變,感覺神魂受到壓制,原本控制法劍的神識,一下被壓回到體內。
而吳劍也是如此。
星破劍,月殘劍瞬間失去光芒,如同兩塊凡鐵一般,再次被水龍緊緊捏住。
鎮靈碑本就是上古用來鎮壓神魂的法寶,而且許豐年這一塊鎮靈碑還不是下品,而是中品,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雖然鎮靈碑無法直接傷到二人的神魂,但也將他們的神魂死死鎮壓在體內,如此一來法劍無法催動,等於一塊廢鐵。
劍修對於自己的法劍,雖然還有達到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地步,但也是視如性命一般。
失去對法劍的控制,對吳勾吳劍二人乃是無法接受的事情,兩人當即破口大罵,完全失去了風度。
二人重新祭起兩柄法劍,向著水龍殺去,想要奪回法劍。
但他們新祭出的法劍,都只是極品法器,跟星破劍和月殘劍那等下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