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這難道是做夢不成?”
“膽大包天!膽大包天!竟然有人敢襲擊太玄門的內門弟子!”
而其它一眾散修,也是一個個滿臉驚恐之色。
這些可是太玄的內門精銳,而路玄羽更是太玄門中的天才弟子,竟然就這樣被斬殺了。
到底是何方神聖?
有這麼大的膽子?
難道不怕太玄門報復嗎?
所有散修都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群人都是在他們眼中,高不可攀的人物,結果卻是一眨眼間,就全都死了!
“許虎道友,我們,我們怎麼辦才好?”
“什麼怎麼辦?當然是逃得越快越好啊,路玄羽這等築基大修士都被擊殺了,我們留著等死啊!”
“是啊是啊,快逃吧,不逃就死定了!”
過了片刻,才有一人對許豐年發問。
而這人一開口,其它就像是被炸開了鍋一般,紛紛議論起來,有一些散修更是當場便要離開。
“諸位道友,我勸大家還是不要走為好,若是留下來的話,多半不會有什麼事,但如果離開了,恐怕不但難逃一死,還會連累親族。”
許豐年面色鐵青的說道。
“許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子要走,你難道還想強留不成?”
“不要以為你當了路玄羽的走狗,我們便怕了你,現在你的靠山都死了,還敢威脅我們?”
許豐年以驚人戰力,斬殺了大量妖獸,雖然令許多散修都是對他極為佩服,但也有許多不服氣的。
只是這些人不敢犯眾怒,所以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現在路玄羽等一眾太玄築基弟子,都被那金光斬殺,在場的散修都是人心惶惶,他們自然也就沒有顧忌了。
“許某不是威脅諸位,而是在救你們。路玄羽前輩等被那道金光所殺,太玄門必然會派出長老或其它高層前來調查,我等到時必然要接受盤問。原本我們是接受徵召,抵擋獸潮有功,太玄門不論如何,也不會太過為難我們。但如果有人在太玄門的高層趕到之前,便私自離開,那便難免有畏罪潛逃的嫌疑,到時候能不能洗刷乾淨,就很難說了。”
許豐年不以為意,淡淡說道:“而且,路前輩發放那憑證玉牌給諸位,想必是已經向太玄門請示過了。也就是說,諸位的姓名來歷,太玄門必然已經登記造冊,所以我勸諸位道友,最好不要心存僥倖。”
“許道友說得極是。”
“幸好我們沒有被這幾個蠢貨蠱惑了!”
“還是留下來,一邊清肅桑武國境中的殘存妖獸,一邊等待太玄門的高層前來調查吧。”
“希望這一次真的不要波及到我等才好。”
“我們不過是散修,哪有殺築基修士的本事,只要乖乖接受查問就好了。”
聽到許豐年的話,眾人連忙打消了逃離桑武王都的訊息。
而之前帶頭起鬨的幾名散修,也是面面相覷,猶豫不定。
不過,最後這幾人都是留了下來。
但是,他們也沒有要聽從許豐年命令的意思,直接就轉身離開了。
顯然,接下來清剿妖獸的事情,他們也不打算出力了。
“諸位道友,上次我收取了兩頭二階妖獸,不知哪位擅長於烹製妖獸的,我想拿出一頭來一鍋烹了,與諸位一起分享。”
許豐年也沒有理會那幾人,看向眾人說道。
說完,他便是將食鐵火蜥的屍體取了出來。
巨大的妖獸屍體,就如同一座小山。
“這二階妖獸血肉,可是大補啊!”
“許道友果然慷慨,不枉我們推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