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年打量著對面幾人,除了自稱城主的駱通金之外,其它五人也都是金丹期的修士,只不過修為都遠不如駱通金,最強的也只是金丹中期而已。
“我乃是玄冰洞天入室弟子許豐年,他們是我的師弟以及僕從,此次前來乃是為了肅清東越郡的邪異。”
許豐年把對方几人仔細打量一遍之後,便是拱手說道。
“原來是玄冰上宗的諸位道友,此次列雲域遭受邪異侵襲,還好有玄冰洞天出手相助,否則整個列雲域都要生靈塗炭……”
駱通金臉上露出討好之色,將玄冰洞天頌讚一番之後,才是說道:“不過我們雨隴城應該未曾被邪異入侵過,此前王都受到侵襲,王朝上下大亂之時,城中也未曾有邪異現身。上宗諸位道友可以到其它各城看看,東嶽城,雨東城此前都出現過邪異。”
其它幾名雨隴城的金丹修士,也是紛紛開口,說雨隴城沒有修士被邪異附身的情況出現。
顯然,雨隴城這些修士,並不歡迎玄冰洞天插手雨隴城的事情。
其實也可以理解,玄冰洞天乃是通靈寶域的大勢力之一,對於列雲域來說,更是無法想象的龐然大物。
如果讓玄冰洞天的大手,伸進了雨隴城,他們這些城中的修士,根本沒有抵抗之力,必然會失勢。
所以他們自然不歡迎許豐年眾人。
當然,如果雨隴城真的受到邪異的入侵,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諸位道友,雨隴城雖然沒有邪異現身,但不代表就沒有邪異了,只能證明雨隴城的邪異十分的精明,藏得很清,不會輕輕易現身,這樣的邪異更加危險。”
許豐年對於眾人的心思,心知肚明,面帶微笑的說道:“而且,玄冰洞天也有規矩,葉巖王朝所有築基期以上的修士,都需要接受觀邪鏡的查驗,確保沒有被邪異附身,所以不論雨隴城中沒有出現過邪異,都不能免除。”
聽到許豐年的話,駱通金等人都是面色難看。
如此一來,他們根本沒有理由不讓許豐年眾人進城。
除非他們敢不把玄冰洞天放在眼中。
“既然如此,那就請上宗諸位道友跟隨我等入城吧,我們會盡快召集雨隴城範圍內所有築基以上的修士,接受上宗查驗。”
駱通金與其它幾人商量一下之後,對許豐年說道。
這次與駱通金同來的五名金丹期修士,都是雨隴城中幾大修仙家族的家主或者老祖,可以說是城中權勢和修為最強的幾人。
所以也不需要和其它人商量。
“還請六位道友先接受觀邪鏡的照射,倒是許某懷疑諸位,而是洞天的行事自有一番規矩,入室弟子也不可違反。”
許豐年取出一面銀色小鏡,面帶微笑的說道。
六個人見狀,自然都是面色難看,但許豐年扯著玄冰洞天的大旗,他們哪裡還敢拒絕。
許豐年催動觀邪鏡,銀光迸射而出,籠罩在六人身上都是毫無變化。
“道友現在可以放心了吧?”
李家家主看向許豐年,略帶譏諷的問道。
許豐年雖然是玄冰洞天入室弟子,但修為卻只有金丹初期,李家主修為在許豐年之上,自然有些不服氣。
“自然放心了。”
許豐年微微一笑,目光卻是不經意的從駱通金身上掃過,心中冷笑不已。
“難怪敢現身,果然是有瞞過觀邪鏡的手段,如果不是聖禽瞳術能看出此人體內的充滿陰邪之氣,恐怕真會被他瞞了過去。”
原來進入列雲域以後,許豐年便一直運轉著聖禽瞳術和御氣藏神之術,以防被邪異暗中接近。
只是在看到駱通金之時,聖禽瞳術可以看到他體內的陰邪之氣,但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