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
突然,許豐年耳中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許豐年若有所覺的回頭望去,發現在他身後兩排座位,有一名身著黑色繡金長袍的青年男子,正向著他微笑點頭。
這名男子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氣質穩重,容貌不凡,修為也是達到了築基中期,從衣著氣度來看,不像散修。
“麻煩了,此人用的是傳音之術……”
此時,許豐年心中也是暗暗叫苦。
傳音之術除非是修煉了秘法,否則的話,只有達到築基修為,真氣凝鍊蛻變,便可以輕易掌握凝音傳送之法。
而這一段時間,他所扮演的一直是一名築基中期的修士,現在人家進行傳音,他若不能以傳音回應,豈不是露餡了?
“我若是越不回應,對方恐怕越會懷疑,只能故意裝成性格孤傲的樣子……”
許豐年心中念轉動,乾脆便是不作回應,只是冷著臉對黑袍男子點了點頭,便起身向外走去。
好在這兩天,許豐年也未曾與其它修士攀談過什麼,一直都沒有說過話。
所以此時裝成古怪孤傲的樣子,倒也不違和。
黑袍青年男子見到許豐年直接向會場外走去,也是愣了一下,隨即便是面露喜色的跟了上去。
“何事?”
到了會場外面,許豐年用低沉乾啞的聲音問道。
故意先開口說話,就是為了避免對方又用傳音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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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豐年心想著,等這一次過後,必須儘快弄一門傳音的秘法才行。
否則裝成築基修士,很容易露出破綻。
“老夫乃是曲連山蘇家家主,蘇空河,敢問道友貴姓?”
黑袍年輕男子拱了拱手,微笑說道。
“姓趙,有事直說吧,老夫不喜廢話。”
許豐年淡淡說道。
“呃…那蘇某便直說了,我觀道友每一次有意換取之物,似乎都是各種材料,不知道友是煉器師還是陣法師?”
蘇空河問道。
“道友若再明知故問,我便只能先告辭了。”
許豐年冷聲說道。
雖然許多煉器材料和佈陣材料相通,但這兩天之中,許豐年有數次表現出有意之物,都是隻能做為佈陣的材料。
對方既然早就注意到了他,那肯定也是看出許豐年是陣法師。
“實不相瞞,蘇某確實看出道友有意之物,皆為煉器材料,所以猜想道友多半是陣法師。而找上道友,也是想請道友為我們蘇家佈置一座二階或者三階的陣法。”
蘇空河見許豐年不喜歡客套,也收起了故弄玄虛的說辭,直接開門見山了。
“到靜室談。”
許豐年目光閃爍一下,說道。
“道友隨我了。”
蘇空河大喜過望,連忙找來一名侍者,令其安排靜室。
他心中十分清楚,既然眼前這位戴著帷帽的修士,聽到他的要求卻沒有拒絕,還同意到靜室商談,那就是證明對方確實是陣法師。
而且,最少有佈置二階陣法的手段。
否則不會答應得如此乾脆。
其實他們蘇家以前也請過不少的陣法師,但不是無法佈置二階以上的陣法,就是蘇家準備的佈陣材料不足。
因為陣法師不是每一種屬性的陣法都擅長的,有的擅長於水系陣法,有的擅長火系,或者是專攻土系陣法。
如果能夠擅長於兩種屬性的陣法,那便已經是陣法師中的翹楚了。
所以,想要佈置一座法,對於任何一個家族或者勢力,都是十分不容易,可遇而不可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