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沒誤會,我聽得清清楚楚,你讓他們殺我,奪我身上的法器。”
許豐年說道。
“你是不是聽錯了,老夫身為築基,乃是長輩,怎麼會幹出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情呢?”
火烈子乾笑道。
“我也覺得,你這老傢伙,不該這麼無恥,但是沒想到,你還真不要臉。”
許豐年笑道:“你不是想要我的法器嗎?就讓你見識一下吧。”
說話間,他往腰間的儲物袋一拍、
一隻虎首從中飛了出來,帶著一陣厲嘯,便是向著火烈子撞擊過去。
“果然好寶貝啊!”
火烈子雙眼放光,看著虎首飛到頭頂之時,口鼻中頓時噴湧出黃煙。
這黃煙化成一隻數丈寬的手掌,就是向著虎首抓了過去。
一剎那間,虎首便是被黃煙大手牢牢抓住,無論怎麼左衝右突,都是無法脫離黃煙大手的控制。
“哈哈哈!豎子,你該不會以為老子手裡沒有法器,這一百多年的修便是白修了吧?老子若沒有一點底牌,豈能活到今天天,你這件法器現在是老子的了!”
火烈子大笑起來,臉上露出得意之色,“兒子們,老子這個火黃煙氣威力如何?”
“義父大人的火黃煙氣,威力驚人,自然不是一名練氣期所能抵擋的。”
“胡說,義父的法術分明是築基初期之內,同階無敵才對。”
“非也非也,義父的火黃煙氣威力堪比中品法器,越階斬殺築基中期也是輕而易舉。”
一眾火烈子的義子趕緊從獸車後面衝了出來,一陣歌功頌德,說得火烈子跟天下無敵似的。
火烈子聽得哈哈大笑,得意洋洋。
“大姐,火烈子最好厲害的手段被牽制住了,這是最好的機會,現在阿大阿二也死了,殺了他,我們就可以控制整個坊市了。”
蔣鶯露出激動之色,對蔣燕說道。
蔣存也是連連點頭,憑著他們手中的底牌,還是有很大機會,可以打傷火烈子的。
然而,蔣燕卻是搖頭道:“這小子心堅如鐵,你根本勾引不了他,就算動用底牌能殺得了火烈子,此人又如何對付?怕那個時候,反而為他做了嫁衣,還是再等一等,如果他們能夠兩敗俱傷,對我們才是最有利的。”
“可是萬一他被火烈子殺死,火烈子得到那件法器,那就如虎添翼了,到時候他要強娶我們怎麼辦?”
蔣鶯急道,她雖然裙帶子松,但也不想去伺候火烈子這個老傢伙。
那都老成什麼樣子,想想她都覺得噁心。
而且,火烈子此人極其摳門,從來只有他吸別人的血,沒有聽說過誰能從他手中得到好處的。
“若真到那時,也是沒有辦法,只當自己死了就是。而且火烈子也沒兩年好活了,他如今還沒有子嗣,我們姐妹若是肚子能爭氣一點,懷上他的兒女,那法器還有火黃煙氣的修煉秘法,還能不是我們姐妹的?”
蔣燕冷笑說道。
“大姐真是妙計。”
蔣存聽完,不由連連點頭。
蔣燕這個主意,確實比冒險與火烈子拼鬥好上許多,進可攻退可守。
畢竟對方是築基修士,萬一拼不過,他們可就都死定了。
蔣鶯臉色雖然有些不懂願,但拗不過姐姐和弟弟,也就只能預設了。
而這時,火烈子制住了許豐年的虎獸之後,得意無比的看向許豐年,說道:“小子,你唯一的倚仗,已經被老子化解了,接下來你就是死路一條。不過老子看你也是一個人才,只要你願意獻上你的儲物袋,老子可以收你為義子,以後就是我火烈子的阿大了,老子昇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