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的車有很多,董慈不認識車上的標誌,但看著車型以及每次下車時周圍學生的反應,也能猜的到是怎樣的豪車。
關於她的流言依舊很多,甚至已經越來越過分了,董慈不經意間瞥到周圍學生看她的神色,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其實還是很不舒服的。
想起以前的高中時光,有時候她是真的很羨慕燕凝霜的。當時在高中時她的名宣告明那麼差,然而她每天卻依舊那麼張揚,哪怕是孤身一人,身上也總散發著自信的氣質。
她可以不去在乎任何流言蜚語,甚至從來不會被外界影響到自己的步伐。
董慈也曾試著去學燕凝霜的活法,但是她失敗了。
上課的時候,董慈的手機一直有電話打來,不過還好是靜音,影響不大,她剛想隨手掛掉,卻發現那是個極為熟悉的號碼。
‘時澤……’
自從那次一別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董慈有些發愣的盯著手機上這個名字,眼眸中閃過一抹掙扎,最後還是結束通話了。
“董慈!”
在下課後,她沒想到時澤會出現在教室門口。然而他顯然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了,眉眼間的冰涼濃郁。
“不準備和我解釋些什麼嗎?”
此時走廊內的學生很多,兩人站在這裡格外的引人注目,董慈並不想在引起這群人的惡意揣測,於是便拉著他走向了一處偏僻的角落。
“我回來後,去你家裡找你,結果你的鄰居告訴我你媽媽欠了高利貸被人抓走了,而你也很久沒有回來了,我曾給你打過很多次電話,可你沒有接過一次,就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
“對不起。”
時澤不理,繼續說道,“你考上f大的事情一直沒有告訴我,我開學後來這所學校後打聽過很多次才確定你的確是來到這裡了,可是,我聽到了關於你很多不好的傳聞。”
“對不起。”
董慈垂眸不敢看他,她似乎只會說這一句話了。
“你除了對不起就不會說其它的了嗎?”
“我千辛萬苦找到這裡來只是為了聽你說一句對不起的嗎?”
時澤性子冷,但是從小到大對董慈卻沒說過一句重話。此時他冷冷的盯著她,一字一字句的說道。“董慈,我要你的解釋。”
解釋?
她能解釋些什麼呢?
不敢與他冰涼的視線相對,董慈就只能將視線看向窗外,她深吸了一口氣,苦笑著說道。“時澤,你覺得我沒錢沒勢,媽媽欠了高利貸還得了病,我是憑著什麼站在這裡上大學的?”
時澤臉色一白,愣了片刻,他慢慢的說道。“有人告訴我你被人包/養了,甚至還有人拍下了你在不同的豪車上下來的照片,他們說你長期出入某些娛樂場地,還說你是女支。”
原來流言已經過分到這種地步了嗎?
董慈嘲諷一笑,問他。“你信嗎?”
“我不信。”
時澤答得很快,他往前走近幾步,看著董慈。“可是我要一個讓我更加堅定的解釋。”
“可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和時澤短短交流了幾句話,她竟感覺是如此的心累,她微微閉眸,緩緩的說道。“照片是真的,我的確經常從不同的豪車上下來,也的確是經常出入某些娛樂場地。”
車是景容的,那些地方,也都是景容無聊時帶著她去玩的。這些她都可以認,可是她剩下的統統不承認,卻也無法去解釋。
“豪車是誰的,又是誰帶你去的那些地方,小慈,你現在究竟在過怎樣的生活?”
一連串的問題壓得董慈無法喘息,不等她想到解釋的方式,時澤就走過來按住了她的肩膀,他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