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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菜帶回的這隻荷包沉甸甸的,裡面有一疊大額銀票,都是二百兩一張,共有十張,另外還有一枚玉飾,霍譽把玉飾拿起來細看,原來這枚玉飾是殘損的,像是從整件玉飾上斷裂下來的。
他把玉飾遞給花生:“你看看這是什麼?”
花生看了看,笑著說道:“這是玉蘭花簪吧,斷了,只有前面的簪子頭。”
花生這麼一說,霍譽再看那枚玉飾,可不就是簪子的一端嗎?只是斷開了,只留下一截玉蘭花的簪頭。
“這是女子之物,範小黑在危急關頭,也不忘和他的牌子一起藏起來,可見很重視。只是範小黑嘴巴很嚴,就是不知道小魚是不是知道這簪子的來歷,還有這隻荷包”
花生的眼神黯了黯,她一百個不願意,小魚和那些人有關係。
霍譽伸手愛憐地摸了摸花生的腦袋,柔聲說道:“沒事,即使他們真是蔡九峰的人,也不能一視同仁。”
“嗯。”花生的神情還是有些落寞,拽過霍譽的手,把小臉埋上去蹭了蹭。
白菜冷眼旁觀兩人的互動,只覺分外辣眼,兩個男人拉拉扯扯,膩膩歪歪,白菜覺得他還是不要娶媳婦了,萬一他媳婦也像大奶奶這樣,喜歡扮成男人想想就可怕!
這家館子不愧是飛魚衛的聯絡點,做出的飯菜除了飛魚衛,恐怕沒人願意再來吃完)
小魚出來了
“小魚現在哪裡?”明卉問道,霍譽讓白菜回來報信,還能是為了什麼,明卉心裡清楚。
“她回了之前住過的客棧,客棧夥計不許她進來,把她和小黑的行李扔出來,她守著那些行李,坐在客棧門口發呆。”
白菜沒管,看了一眼就跑回來報信了。
明卉鬆了口氣,叫了朵朵過來,看看朵朵的臉,開啟化妝匣子,在朵朵臉上塗塗抹抹,還是個小姑娘,只是和本來的面容有些不一樣了。
一身碎花衣裳,看上去就是街頭巷尾忙忙碌碌幫家裡幹活的小大姐。
這是可愛的小花朵。
小花朵出門僱了一頂拉腳的轎子,出了皇城,下了轎子,又攔了一駕拉腳的驢車,驢車跑得快,沒一會兒就來到那家客棧,小魚還在客棧門口發呆呢,她不想離開這裡,她擔心小黑回來找不到她。
“小魚姐姐,你還記得我嗎?”
一個甜甜的童音傳來,小魚轉頭看去,眼睛裡有了笑意:“咦,我認識你呀,你是花婆婆的小孫女。”
明明臉上還有淚痕,可這會兒,小魚的笑意已達眼底,看到熟人了。
“小魚姐姐,你怎麼在這裡?”小花朵笨笨的小模樣很討喜。
小魚嘟起小嘴:“小黑被官府抓了,不過他是冤枉的,官老爺們查清楚了,就會放他出來,可是客棧不讓我住了,還把行李也扔出來了。”
她低下了頭,她現在覺得京城也不是哪哪都好,比如這件事上就不太好。
“小魚姐姐,你是不是沒有地方住了?”小花朵關切地問道。
“嗯,我還想住在這裡,小黑一定會回這裡來找我的。”小魚有點想哭。
“我家有個院子,離這裡不算太遠,不如你去那裡住幾天,然後你每天都來這裡看看,你看這旁邊也有客棧,你叮囑這裡的夥計,萬一小黑哥哥回來了,你恰好不在,就讓他住到那家客棧裡,你再來時,便去那家客棧找他,這不就行了?”
小花朵挺得意的,大奶奶教給她的這番話,她一個字也沒有說錯。
小魚的淚意一下子就無影無蹤了,她咧開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可以住到你們家嗎?真的可以嗎?”
她像是又想起什麼,笑容在臉上僵了僵:“可我身上沒有錢了,我們的錢都在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