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旗長在療傷中走火入魔,為了不被心魔控制,最終慘死。
地下密室內除了殷紅的血氣,悽慘的陰風,還有一具乾枯但偉岸的身軀。
葉逍,熊飈飛,朱長望、黎如山跪在屍體旁痛哭流涕,不斷叩首。
此刻,朱長望、黎如山和熊飈飛間的矛盾都像消除了一樣,朱長望、黎如山心中雖然對李旗長沒有重要他們不大滿意,但對旗長的人格,實力都是無比敬佩的。
許久後,幾人首先想到的是怎麼處理旗長之死。
“旗長之死事關重大,這事一旦傳播出去,對於羸弱的十八旗無異於雪上加霜。其他旗會趁機來攻打十八旗。”朱長望、黎如山兩人非常保守的說著。
朱長望、黎如山兩人也是為十八旗著想,葉逍是能明白他們的,並沒有因此覺得他們膽小怕事。
他們兩和熊飈飛只是風格不同罷了。
其實,熊飈飛的想法,做法可能比朱長望,黎如山還要差一些。
“旗長之死的確是個重大訊息,但紙是包不住火的,我們不能一直保住這個訊息。提高我旗的實力才是王道。”熊飈飛語氣悲憤。
“哼。我們也想提高十八旗的實力。”
“但現在我旗只有兩三萬士兵,而十八旗周邊的武者也比之前減少了數十萬,有些武者甚至擔心十八旗不夠安全,不能保護他們,因此到其他旗去生存了。”
“這樣就導致我們難以招收到大量的武者。因而,我旗在一兩年內是無法恢復元氣的。”
朱長望、黎如山此時又和熊飈飛爭鋒相對起來。
而葉逍對此已經有了決斷。
“你們擔心其他旗趁機來攻擊我旗。尤其是周邊的十來支旗,他們的實力本身就因我們的弱小而強大了一些。如果我旗旗長死亡,的確是他們攻擊我們的好時間。”
“不過,這正是我想要的。”
葉逍表情淡然,深邃。
“什麼?正是你想要的?讓別人來攻擊我們。我們才兩三萬人,雖然你在旗武中得到第一,但頂多只是和旗長一樣的實力。”
“當初我旗比其他旗都要強都沒有抵擋過七八支旗的攻擊,而現在我旗羸弱,他旗強大,即便你和旗長實力相當,可以頂替旗長,但相比於以前,我們在人數上肯定輸了啊。”
朱長望、黎如山、熊飈飛說著,分析的也是有條有理。
“這次我在旗武中聲威大震,而我旗這次沒有得罪數十支旗,在道理上沒有輸,因而不可能有像之前那麼多旗來圍攻我們。上次是因為我們做了有違道理的事情。激起了眾怒。”
“另外,我的實力現在完全可以和部落中任何一旗的旗長相抗衡,這個你們完全不用擔心。再者,我還有殺器沒有拿出,一旦祭出,千軍萬馬也得化為劫灰。”
“最後一點。這次讓其他旗來進攻我們,也是檢驗其他旗的時候。看誰對我們最有敵意,最蠢蠢欲動,那我們就找誰動手。”
“現在,依靠招兵買馬的正規方式來提升我旗的實力,沒有三五年不可能恢復到全盛時期。唯有透過掠奪,才能快速的補充實力。”
“而別人先攻擊我們,我們就有了道理,在名譽上不輸給對方。然後再借助道理,反過來堂而皇之的掠奪對方的資源。”
葉逍井井有條的分析。
他現在對於朱長望、黎如山是信任的,所以才會對他們兩說這些。
再者,這兩人也沒有背叛的道理。在葉逍絕對實力,以及比較高的智慧面前,他們很明白,唯有服服帖帖,老老實實,才能活的好好的。
熊飈飛、朱長望、黎如山都非常震驚,也很是興奮,雖然也有一些懷疑,但總體還是相信葉逍的。想不到葉逍如此有智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