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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經常和部落裡的人交流,也教過我一些他們的文字,所以我應該是能翻譯出來的。
沐寒佳笑道:叔叔阿姨真厲害,教出來的女兒也很厲害。
楚嵐嵐聽到這話反而沉默下來,低著頭,柔順的黑髮垂落,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
但很快的,她再度仰起臉,除了眼角微微發紅之外,沒有其他異樣。
路梔輕輕蹙眉:你還好嗎?
還,還好啊就是這裡有點灰塵,進眼睛裡了。
楚嵐嵐飛快擦了下眼睛,露出一個笑容。
像是為了轉移話題,她再次將目光投向木架上的箱子:這上面的每個符號都類似於一個字母,要連在一起才能組成一個單詞。
之前清理箱子的時候,黎零和沐寒佳有意沒改變它們在木架上的位置,而現在,楚嵐嵐靠近箱子,認真地辨認起來。
它們好像是按順序排列的,毒藥,死亡,額,怪物
緊排在一起的箱子組成一個個詞語,楚嵐嵐磕磕絆絆地讀出來,就像小學生在做一篇初中的閱讀理解。
路梔:似乎都是偏向負面的詞彙。
楚嵐嵐:是的。
她的目光沿著順序下落,停在最後一排箱子上,咦了一聲。
這排箱子好像組不成單詞不,不對。
她蹲下來,猶豫一下,抬手,移動其中一個箱子。
明明箱子裡空無一物,楚嵐嵐卻覺得它沉重無比,咬著下唇,吃力地將這個箱子挪到左邊,和旁邊的箱子換了個位置。
隨後,她盯著這一排箱子上面的符號,喃喃出聲:這個順序就對了,我見過這個詞。
這是撒圖魯。
撒圖魯?沐寒佳道,聽起來像個奇怪的人名。
楚嵐嵐陷入回憶:那個部落裡,撒圖魯的名字被刻在一些祭祀用品上,不過,那些祭祀的東西已經被遺棄了。
媽媽告訴我那個部落曾經有過信仰,只是在多年前被他們拋棄也許那個被拋棄的信仰,就是撒圖魯。
話音未落,只聽一聲異響。
沉悶,尖銳,刺耳,彷彿指甲刮撓牆面就來自楚嵐嵐剛才調換順序的箱子後面。
幾人:
楚嵐嵐離箱子最近,聽得也最清楚,那聲音響起得突兀,令她當即汗毛倒豎,差點沒摔坐在地。
路梔飛快上前一步,扶起楚嵐嵐,蹲在旁邊觀察。
黎零不緊不慢地一步跨過來,也蹲在路梔身邊,歪過腦袋看著他。
被楚嵐嵐調換位置的箱子在木架最後一排,下方貼近地面,背後則是一面牆壁。
一面紅磚砌成的牆壁。
咯吱。
又是一聲異響,從箱子後面的牆壁響起。
這面牆裡似乎封著什麼東西,正緩慢地,用指甲一下一下刮撓牆面。
楚嵐嵐被嚇得面色發白,直往沐寒佳身後縮。
沐寒佳雖然也有些頭皮發麻,但還是保持住鎮定,豎起手指放在嘴前,示意她別出聲。
楚嵐嵐捂住嘴巴,緊張地注視路梔,心裡暗暗祈求他能和以前一樣找出解決的辦法。
一片安靜中,尖尖指甲撓過牆面的聲音格外滲人。
路梔靜靜地側耳傾聽,過了一會忽然開口:照這個速度,也許再過十年都挖不穿這堵牆。
沐寒佳、楚嵐嵐:?
這是重點嗎!
撓牆聲停頓一秒,猝然加快些許。
咯吱咯吱
令人發毛的聲音在雜物間遊蕩,聽得沐寒佳和楚嵐嵐直想捂住耳朵。
路梔回頭,眼神溫和:你們先出去吧。
沐寒佳本想搖頭,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