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校姓李,此時憤怒道:“鄧少校你這說的什麼屁話!你是不是蟲族派來的奸細!”
“你居然能眼睜睜看著我們計程車兵送死,也不為他們報仇!”
“這怎麼是無用功!那是我們的小行星帶啊!”
“怎麼能被蟲族佔領!”
那姓鄧的少校被懟得面紅耳赤,急道:“你嘴巴放乾淨點兒!誰是蟲族的奸細!”
李中校冷笑說:“誰反對救援,誰就是蟲族奸細!”
“對我們的人見死不救,對蟲族大開方便之門,你不是奸細,誰是奸細!”
他這麼說,附和他的人也多。
大部分人心裡都憋著一股氣,眼睜睜在自己家門口看著自己人被擄劫,被屠戮,誰受得了!
另一箇中校也說:“現在又不是在南十字星那邊,我們面對的也不是蟲族大軍,只是一小股騷擾部隊,怎麼就不能出兵救援了”
就在他們爭執的時候,星空母艦收到了更多的求援訊息。
而前方戰鬥的情況,也更加詳細真實。
這些訊息,也迅速被轉到高層軍官那裡。
現在這些高層軍官,正在代理艦長秋慎舉的主持下,開著緊急會議。
秋慎舉的秘書看著那些匯總過來的情報,倒抽一口涼氣,一邊把那份情報放到秋慎舉面前,一邊輕聲低聲說:“艦長,您看這個……”
秋慎舉低頭掃了一眼,然後瞳仁猛地縮起來。
他抬頭,打斷大家的爭執,語氣沉重地說:“這一次,大家看走眼了。”
“蟲族雖然派來的,是跟以前一樣的飛行器,可是裡面裝載計程車兵數量,比前幾次多多了。”
“這些是前線發來的訊息,每一架蟲族飛行器裡,都是一百個中等蟲族士兵,並不是以前的二十個。”
一直很關注這件事的李中校頓時臉色煞白,脫口而出:“一架飛行器一百個中等蟲族士兵!四十架豈不是有四千只蟲族士兵!”
“那是一個團的兵力啊!”
“艦長,這不是一般的偷襲騷擾,這跟正式宣戰有什麼區別!”
秋慎舉沒有說話,不過臉色也很嚴峻。
他旁邊一個少校察言觀色,轉身怒懟:“李中校,您可不要危言聳聽!”
“我們和蟲族雙方,至今都保持著極為剋制的心態。”
“蟲族不過線,我們也只在前線嚴防死守。”
“如果按李中校說的,這是蟲族正式宣戰,那敢問李中校,您是要自己親自去打呢,還是讓別人去做炮灰啊!”
李中校沉聲說:“親自去就親自去!當兵不就是來打仗的嗎!”
“你們這些人平時爭軍功的時候比誰都跑得快,一到要打仗了,也縮得比誰都快!”
那少校也是被李中校懟得面紅耳赤,大聲說:“好戰必亡、忘戰必危!”
“李中校這麼好戰,是想讓整個帝國,都跟東天原神國、西馬內利聯邦和南十字星公國一個下場嗎!”
李中校反唇相譏:“你也知道忘戰必危!現在是我們要好戰嗎!——都被人家打到眼皮子底下了,還在談好戰必亡,不是智商有問題,就是忠誠有問題!”
那少校氣得哆嗦起來,都顧不得跟李中校對戰,馬上彎腰對秋慎舉說:“艦長!您可的評評理,李中校胡攪蠻纏,太會給自己的戰友扣帽子了!”
不等秋慎舉開口,李中校已經接著說:“不好意思,我沒有這樣貪生怕死的戰友!”
“您還是離我遠點兒,免得被殺死的時候,血濺我身上!”
那少校嘔的差點吐血。
秋慎舉這才淡淡地說:“你們都少說兩句!”
“李中校,良言一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