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可以,先給一百,之後再確定下來,其餘的再給。”江睢果斷說道。
“好,成交。”司徒墨心中一喜,這就意味著五百個百姓可以避免天花帶來的病痛。
司徒清抱臂坐在一邊,整個人自帶屏障,卻下一秒被司徒墨一腳踢碎了這層屏障。
“幹嘛!”司徒清冷臉瞪著司徒墨,嫌棄的抬手拍自已被踢的衣服。
“明天出關,拿劍過來。”司徒墨對司徒清說道。
“哦。”司徒清抱著胳膊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
江睢看著兩人的互動方式搖了搖頭,原來修真世界也少不了這種相處方式的兄妹啊,轉頭看洛瀾錦,捏了捏他的手。
洛瀾錦看有了新劍,周身的氣場都收了起來重新化身沒骨頭的貓,找了個位置往江睢身上一倚,覺得不夠還拉了江睢的胳膊圈住了自已。
“你到底是怎麼了?小賴貓。”江睢摟著洛瀾錦低頭揉了揉他的臉頰。
“想抱著你。”洛瀾錦軟乎乎的說,自已還拿了個糖吃。
江睢把洛瀾錦抱緊,寵溺的揉了揉他的頭髮,可能是歡好後的不安感吧,從結束之後小祖宗就賴唧唧的,不過真的很可愛,任由人搓扁揉圓都不生氣的那種可愛。
司徒清看著兩人睜大了眼睛,男子與男子還可以親近成這般,腦海裡不自覺就開始亂想。
司徒墨也是靜靜看著,突然拉了下司徒清,開始給他講疫區這邊的一些情況和小站的情況。
司徒清心不在焉的聽著,視線總是往對面兩人身上瞥。
“你是在想你和影哥哥?”司徒墨見他心不在焉的,突然開口問。
“嗯……啊?不是,沒有,我只是第一次見這種。”司徒清下意識就應了,然後反應過來慌忙解釋。
“你為何多次拒絕母親給你安排的婚事?你與影哥哥……”
“不是,別亂說!”
司徒清皺緊眉頭,不知道是被挑破的羞惱還是被誤會的羞惱,反正是臉上有些紅暈。
“兄長,雖然司徒氏從未有過男子與男子成婚一事,但其實藏書閣秘聞和禁書中有此記載,這也並不是什麼病症,你不必一直吃藥,雖不知你到底吃了些什麼藥,但是藥三分毒,少吃為妙。”司徒墨並沒有因為他的話停止這個話題,而是直接把話挑明瞭。
“你少拿那副語氣跟我說話,你跟母親一樣都覺得我是有病,裝什麼好人。”司徒清板了臉,說話語氣也變的很冷。
江睢牽著洛瀾錦從後門到了煙國,給兄妹兩人留下談話的空間。
但是兩人一進王府主屋,霖的身影就出現了,看著兩人神色怪異。
“……”
“……”
三人沉默以對,還是第一次穿越被人看個正著,尷尬了。
“霖,有事?”洛瀾錦還牽著江睢的手,反應過來開口問霖。
霖視線看向江睢,那眼神跟看流氓沒什麼區別,手背在身後彷彿下一秒就要動手,就是這人長得儀表堂堂竟然膽敢染指主子!
“霖!”洛瀾錦見他不說話又喊了一聲。
“主子,”霖收回視線,“凌薌閣願意前來的人已經在路上了,住處我已安排妥當。”
“好。”洛瀾錦點頭表示知道了,但見霖沒有要走的意思,不解的問,“還有其他事?”
“霖請主子保重身體,勿被歹人矇騙。”霖行了一禮,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看向江睢。
江睢眼睛眯了眯,自已成歹人了?
“霖,你既已看到,那本王便與你說明,信你也不會外傳,江睢並非歹人,他來自後世二十一世紀,相當於幾百年甚至是千年之後,本王與他相遇是一場奇緣,你心中有數便好。”洛瀾錦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