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方施琅沒忍住抖了下,咬著唇將輕哼堵在齒間。
等那抹流遍全身的觸感過去後,方施琅才心虛道:“你都說是小時候了,小時候我們還沒親過嘴呢。”
“你現在想親?”
“傅呈書!你這人真的很煩誒!”
方施琅罵他煩,手卻依舊牽在一起。
是傅呈書先鬆開的。
方施琅仰著頭看他時,眼底唯有他的倒影。
傅呈書沒忍住,小心翼翼地用手捧住對方的臉。
“要親嗎?”
“……你真的很煩。”
傅呈書輕笑了聲,她同意了。
唇瓣相貼,他從未離得這麼近去瞧過方施琅的臉。
捨不得閉眼,用特意從偶像劇裡學到的東西生疏地去討好她。吻得纏綿,交匯的視線也黏膩,兩個人黏糊糊親到喘不過氣,眼睛裡始終都裝著對方。
兩個人嚐到了接吻的好,一找到機會就貼到一起黏糊糊地接吻。
在她的房間,在他的房間。
有時是舌尖勾纏的吻,有時是唇瓣輕輕一貼。
最過分的一次是在教室裡。期末考試,他們趁著換考場的間隙躲在草稿紙後邊親吻。
紙張的墨味很重,上面還留著方施琅考試無聊時的塗鴉大作。傅呈書從第一考場回教室拿東西,看見她在自己的座位上坐著,沒忍住用稿紙擋住臉在她唇上親了下。
原本是一觸即離的吻,但分開時方施琅下意識追上去,結果又親了一下。
親完後,方施琅翻臉不認人,手背壓著唇低聲罵他:“神經病,人這麼多被看到了怎麼辦。”
傅呈書本來想放過她,被她紅著臉罵了句後改變了注意,再次拿著稿紙擋著,在她臉上偷了個吻。
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但看到也無所謂。
方施琅仍舊不樂意公開,說會尷尬。
傅呈書沒強求,反正現在兩個人天天見面。他每天都藉著補習的藉口跑去她房裡,教人寫完作業後討一個吻當報酬。
週末方施琅會跑到他家裡,像之前一樣把他家當自己家。只不過現在不是去單純地打遊戲,經常玩著玩著就又親到了一起。
被壓在沙發上,傅呈書的手規規矩矩放在她身側。舌尖撬開齒關,探入口腔裡肆意橫行。
方施琅在接吻時總會發出點嚶嚀聲,每夜都會做春夢想著她手衝的傅呈書聽不得這個,一聽就硬。可他什麼都不敢做,甚至連她的腰都不敢碰,怕嚇到她。
有次站著接吻時無意間掐住了她的腰,方施琅瑟縮排他懷裡,不小心蹭到腿間鼓囊的一團。
處男傅呈書差一點就被她碰射了,唯有那一次,他才大著膽子雙手扶住她的腰跟人接吻。
僅限於此。
吻久的話,方施琅的眼睛就會變得霧濛濛的。
有時候傅呈書會故意延長接吻時間,趁著她思緒不大清醒的時候問她問題。
“我是誰?”
方施琅還在缺氧,暈暈乎乎的,“傅呈書。”
“喜歡傅呈書嗎?”
方施琅攀著他的肩緩神,“……喜歡。”
“喜歡誰?”
“小琅,整句話說出來,說出來就再親一下。”
壞蛋。
方施琅在心裡罵了句,對接吻時帶來的酥麻快感的渴望壓過了羞澀,把臉埋在他頸窩,悶聲道:
“喜歡傅呈書,特別,特別,特別喜歡。”
傅呈書心滿意足,先是把人往懷裡揉了揉,等人徹底緩過來後再扣著下巴吻上去。
期末考結束後便是寒假,文嘉柏在家閒著沒事幹,總是跑來傅家玩。
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