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暴雨沒怎麼笑,而是在思考今後如何更合理地處理此事。
往銅投壺裡灌水的時候,白暴雨想出一個操作簡單,步驟合理的方法。
投送完10噸水之後,白暴雨馬不停蹄,跑回辦公室,掏出紙筆寫下腦中方案。
她會讓薛寧製作幾種木牌。
一種,上面分別標註五、二十、六十字樣。
第二種,上面用紅、黃、綠、藍等顏色染色。
最後一種,是宣字木牌。
同旗語一樣,透過不同木牌組合,表達不同投送資訊。
藍色木牌,代表要送水;紅色是武器;綠色是糧食和蔬菜;黃色則是雜物。
五、二十、六十代表等待時間,分別為五息、二十息和六十息。
宣字木牌作為間隔使用。
這樣操作,既簡單又省事兒,還容易普及。
方案一發過去,立刻得到戰風淵點贊。
【白姑娘真是聰慧過人,戰某佩服。】
【戰將軍過獎,不過是雕蟲小技,比起將軍‘請君入甕’計謀,就是小巫見大巫。】
戰風淵在此方案上,打算增加一個小變動:【白姑娘的方法簡單可行,戰某覺得若是再加一條,或許會更加妥當。】
【你說。】
【我們通訊之時,最好也用某種顏色的木牌做起始,是否可行?】
白暴雨當時只是覺得對方細緻,沒想太多。
薛寧被白暴雨堵在浴室門口,白毛巾揉幹短髮。
“找我有事?”
“薛姐,這是我做的一個小方案,戰將軍同意了。”
“可以啊,暴雨同志,開始發揮主觀能動性了,”薛寧只掃一眼,便覺得這個方法省時省力,還能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立刻派人去準備。“果然是修復文物的好手,做事細緻。”
蘇溪小朋友鬧出來的笑話以後便不會再發生了。
“那個,姐...”白暴雨沒走,腳在地上劃拉。
“有什麼事直接說,我不喜歡彎彎繞繞。”
白暴雨鼓起勇氣:“薛姐,我想...想跟你學武術。”
“怎麼突然想學武術?”
“薛姐,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差?”
“差?你可是雙慶市博物館最年輕的文物修復員,單院長高徒,周老師愛將。你都說差,普通人要不要活了。”薛寧推開擋住浴室門的白暴雨,發現推不動。
“我不是說我的職業,而是...”白暴雨伸手指頭去戳薛寧結識的小臂,又指著自己單薄的身軀。
薛寧淡淡的笑:“開竅啦,想跟我學武術強身健體?”
“姐,我就投送個物資,昏睡了整整一天,以後遇到更大麻煩,我這小身板太耽誤事兒了。”
“好,我會教你武術,可我很嚴格的,你要有心理準備。”
“薛姐,我會好好努力。”
“行,”薛寧揚起一抹壞笑:“那先去扎30分鐘馬步。”
白暴雨剛走,凌封從男浴室走出:“原來你拉著我比試,是做給她看的。”
“不懂你在說什麼。”薛寧甩給他一個又美又颯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