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崇接到軍報的時候,戰風淵的戰事彙報也透過信件傳送給白暴雨。
【白姑娘,司徒崇親臨澤原口,查探我軍實力。】
白暴雨有些緊張,手心都出汗了:【我們弄出來的太子帥旗沒問題吧?】
宣城將士出發前,白暴雨這個文物修復師再次發揮超高技藝,按戰風淵提供的圖樣,縫製出了太子帥旗和六率將領旗幟。
戰風淵嘴角含笑:【白姑娘的手藝如此了得,就連我也分辯不出真假。司徒崇站那麼遠,又怎能看清。】
【哈哈哈,也對。】
...
司徒崇站在荒山溝入口高崖之上,手搭在眼眶上向宣城軍所在方向眺望。
只見紫色、黃色的帥旗飄飄,各色將旗迎風招展。
營地上空,飄起無數青灰色的煙塵。
按五十人一口鍋灶的標準配置,敵軍營地有數百煙塵柱升起。
以及攢動的人影,大略一計算,便算出戰風淵的軍營裡,至少有二萬將士。
前哨彙報的軍情沒有差錯。
戰風淵果然在短短十天內,得到了太子增派的援兵。
而此時,司徒崇只有一萬八千將士,對方比他足足都了二千人。
...
宣城軍營。
江圖手持一個奇怪的裝置,觀察司徒崇臉上吃翔般的表情。
“哈哈哈,過癮,過癮,也輪到這老傢伙害怕了。”
王九一把奪過江圖手裡的寶貝:“你都用了一刻鐘了,給我瞧瞧。”
他從來沒在這麼遠看清過敵人的面孔。
手裡叫“望遠鏡”的東西由左右兩個圓筒組成。被塗成了黃褐色。
與周圍環境完美融合在一起。
從遠處看,以為他手裡拿了塊石頭。
“這‘望遠鏡’看得好清楚,哈哈哈,司徒崇的臉都黑了。”
江圖剛用過,心又癢了,還想去搶。
“別急別急,讓我再看看。”
望遠鏡只有兩個,其一在戰風淵手裡。
他不光看清了司徒崇的面部表情,就連他帶過來多少兵都數得清清楚楚。
戰風淵深知,司徒崇這位老將軍戰場經歷豐富,輕易不會上當。
【戰將軍,望遠鏡可還好用?】
【很好用。】
白暴雨很關心司徒崇的下一步動作:【司徒崇上當了嗎?他會不會看出我們在虛張聲勢?】
【司徒崇從軍三十五年,不會輕易相信眼裡看見的東西,我推測,早則今夜,遲則明日清晨,會率軍來試探一波。】
【荒山溝地形不算複雜,四周又無樹木草叢遮蔽,我擔心司徒崇會識破將軍的計謀。我有一計可助將軍成功。】
待看清白姑娘信上內容,戰風淵心跳停拍。
...
司徒崇自然是和戰風淵推測那樣,不會輕信,速派人騎馬繞遠路。從後方查探宣城軍營的真實情況。
而他們只看到營地四周被戰馬挑起的灰塵。
朦朦朧朧,看不清內部情況。
只聽得一陣陣士兵操練聲在營地裡響起,聲勢震天。
...
“報,將軍,敵軍果然有二萬人。光戰馬屬下就看到數百匹,還有......”
司徒崇面色凝重,各方探聽到的訊息都確定了敵方的將士數量。
這時候,副將黃應立功心切,上前拱手:“將軍,末將願意率二十騎兵,去敵軍營前喊戰,試探敵軍實情。”
“好。”新提拔的屬下如此上道,司徒崇非常高興。
申初三刻,黃應手執將旗,攜二十騎兵停在距離宣城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