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還視訊通話。
“師父,我媽沒和我說過這件事啊,是不是麻煩到您了?”
“沒有沒有,她說有幾個外省的朋友來雙慶旅遊,她帶著他們去博物館參觀,順帶來看看我和你師母。”
白暴雨心想不是去找麻煩的就好,她對外宣稱是去埃及出差,萬一發生什麼,自己不太好出面呢。
她母親方妍是個大大咧咧的開朗女性。
父親白秋松儒雅沉穩,在地質勘探隊工作,也是常年出差。
因為保密原因,她無法告訴家人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但他們的信任和包容也是她成長的最好環境和支援。
單院長有些醉了,又跑去和高嶺之花凌封聊天。
結果是一個話癆巴拉巴拉說,一個啞巴,安靜地聽,倒也和諧。
不知道他們聊到什麼,引得小柔幾人一陣鬨笑,一會兒看看薛寧,一會兒看看凌封。
薛組長瞪了幾眼屬下,發現毫無作用。
“暴雨,還是你乖,來喝酒......”
白暴雨會喝酒,可她身上任務重,杯子裡只有營養快線。來敬她酒的人絡繹不絕。
在酒精的催化下,每個人都和平時不太一樣。
“唉,你不能喝酒。”薛寧打掉白暴雨伸出去的手。
白暴雨笑道:“薛姐,我不喝,給戰將軍送點過去。”
“嗯...好想法。”
...
“將軍說了,今天是咱們飼養場啟動日,所以犒勞大家。”
晚膳的粥裡,多了許多肉。
每個女人都分到了兩塊指甲大小的肉,還有兩顆飴糖和一顆雞卵。
舍人們已經好幾個月沒見到雞卵這種東西了,迫不及待塞進嘴裡。
周素素念著家中女兒,捨不得吃。喝了粥後,去分粥處領了女兒的份例,回到家裡。
阮簪兒很乖巧,一整個下午都在房中玩,聽到腳步聲,知道是母親回來了,才衝進她懷裡。
“娘。”
“簪兒,看,這是什麼。”
帶有餘溫的雞卵在桌上滾了兩下。
阮家經商,生活一向優渥,可大旱之後,家主病死,她們已經很長時間沒吃過一頓飽飯了。
“娘,簪兒不餓。”
“胡說,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還有一碗粥,快喝了。娘已經吃過了。”
簪兒怔怔望著母親。
周素素內心一痛,與女兒平視道:“娘以後就是飼養場的舍人,幫將軍孵化小雞,照看家禽,天天都有充足的食物,我們不會再捱餓了。”
“簪兒,閉眼。”
嘴裡被一股很甜很甜的味道佔據。
“娘,是飴糖。”
“娘以後會給簪兒掙更多的飴糖和雞卵。簪兒開不開心。”
阮簪兒狠狠點頭,乖乖把碗裡的粥喝掉,掛壁的也舔得乾乾淨淨。
......
將軍府。
白暴雨:【戰將軍,給你送點好吃的,請你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