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星辰遺忘的夜幕之下,海浪與礁石交織出一曲古老而神秘的樂章,遠處的市井喧囂如同低語,悄悄為這靜謐的夜添上一抹不為人知的色彩。或許,是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氣息終於找到了釋放的出口,一切顯得既寧靜又暗藏波瀾。
“哼,那傢伙,終究還是選擇了用那華麗卻空洞的辭藻作為退場,留下一地未竟的戰意。”Rider輕撫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卻對那位Archer的master多了幾分揣測——顯然,他並非同樣衝動無謀之輩。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這位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者,即便面對Archer的囂張氣焰,也只是微微動容,未露懼色。他的心中,自有山河,自有那份足以撼動世界的自信與底牌,正如他胸前的戰痕,每一道都是榮耀的見證。
“呵,那位‘金閃閃’的御主,倒是個懂得進退的智者。”Rider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敬意,同時也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Saber,那位身披銀甲的精緻少女,她的沉默似乎比言語更能說明一切。
“Saber小姐,你的衝動,可是讓你的御主承受了不必要的風險呢。”羅佩,一位看似溫文爾雅實則洞察秋毫的智者,雙手環抱胸前,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卻也藏著幾分深意。他的話語,如同夜風中的一縷輕嘆,輕輕拂過每個人的心田。
Saber聞言,臉頰微紅,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她努力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字,聲音沙啞而艱澀:“……我,無話可說。”那份羞愧與自責,在這一刻,比任何言語都來得更為強烈。她終究沒有向愛麗斯菲爾解釋,那份獨屬於騎士的驕傲與自責,讓她選擇了沉默。
羅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原來如此……阿爾託利亞,你的心思,我已然明瞭。這場變故的源頭,並非偶然,亦非他人所為,而是源自你內心深處的堅持與掙扎。”
言罷,他轉向一旁的Lancer迪盧木多,語氣中多了幾分溫和:“Lancer,今日之戰,暫且告一段落吧。未來的戰場,還有無數等待我們的挑戰。此刻,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迪盧木多聞言,憂鬱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卻也堅定地點了點頭,手中的長槍緩緩垂下,對著Saber輕輕一禮:“騎士王,我們的決鬥,就留待來日再續吧。”
隨著這一聲輕嘆,夜色似乎更加深沉了幾分,但在這片被命運交織的戰場上,每個人都在為各自的信念與使命,默默前行。 在那決定性的瞬間,Saber的唇畔輕啟,彷彿有千言萬語凝結成了一句:“Lancer,此番,我便寬恕於你。然,你的行徑,既悖騎士之道,又失禮儀之範,實令我心寒如冰。”她的眼神中,既有失望也有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彷彿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驟然暗淡。
“Lancer……”這二字如輕風拂過,卻沉重地落在心頭,Saber欲語還休,內心的掙扎如同潮水般洶湧,卻只能化作無聲的嘆息,淹沒在周圍的沉寂之中。
“嘿,這就散場了?我還沒盡興呢!”征服王的笑聲帶著幾分不羈,他撓頭的樣子顯得有些憨態可掬,但那份邀請共享征服樂趣的熱情,卻只換來了空氣的迴響。眾人紛紛離去,只留下Rider一人在原地,顯得格外落寞。
就在這場面的微妙轉折間,衛宮切嗣,那位以謹慎與冷酷著稱的男人,始終未動分毫,手中的槍如同沉睡的龍,未曾吐露半點鋒芒。羅佩在一旁暗自焦急,擔心那槍火隨時可能劃破平靜,卻未曾料到,切嗣的心中正編織著一張更為複雜的網,是深謀遠慮,還是對力量的敬畏,無人能知。
終於,隨著Lancer與羅佩的身影消失在視線盡頭,聖盃戰爭的第一幕,以一種並不完美的姿態緩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