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張秘書指著其中一份檔案,冷笑著說,“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我猛地抬起頭,怒視著張秘書,一字一句地說:“我沒有碰過這些資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張秘書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放聲大笑起來,“白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有人栽贓陷害?”
我啞口無言,我的確沒有證據。
從會議室出來,我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我跌跌撞撞地走在公司走廊裡,腦海裡一片空白。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我強打起精神,來到了公司資料室,我要自己尋找證據,我就不信找不到!
資料室裡堆滿了各種檔案,我強忍著心中的不安和恐懼,開始仔細地翻找起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可是我卻顧不上擦拭,我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手中的檔案,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突然,我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有些檔案的內容似乎被人刻意撕毀了,而且撕毀的手法很專業,幾乎找不到任何痕跡。
我心中一緊,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難道……真的是有人故意在銷燬證據?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我繼續翻找,可是找到的卻是更多被人刻意銷燬的證據。
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感席捲而來……
這時,我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監控!對,監控!如果真的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我,那麼監控裡一定會有所記錄!
想到這裡,我頓時燃起了一絲希望,我立刻起身,朝著監控室的方向跑去……我跌跌撞撞地跑到監控室門口,一把推開門,氣喘吁吁地說:“我要看監控!”
監控室裡,一箇中年男人正坐在電腦前,百無聊賴地轉著手中的筆。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恢復了平靜,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是?”
“我是白……”我剛想自報家門,卻突然想起,在公司裡,我應該稱呼湛宇為“湛總”,而不是“我丈夫”。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說道:“我是湛總的……妻子,我需要檢視一下監控錄影,可以嗎?”
“湛總的妻子?”中年男人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抱歉,我們公司有規定,監控錄影不能隨便給外人看。”
“我不是外人,我是湛總的妻子!”我的語氣裡多了幾分焦急和委屈,“而且,這件事對我很重要,我必須看到監控錄影!”
“抱歉,規矩就是規矩。”中年男人不為所動,語氣冰冷地說,“沒有湛總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檢視監控錄影。”
“可是……”我還想再爭取一下,卻被中年男人無情地打斷了。
“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要叫保安了!”他有些不耐煩地說。
我愣住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感再次湧上心頭。難道,我真的要這樣被冤枉嗎?
不,我不能放棄!
我咬了咬牙,腦海中快速地思考著對策。突然,我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人——李管家!
李管家是湛家的老人了,在湛家工作了幾十年,深得湛宇的信任。如果他能幫我,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想到這裡,我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李管家的電話。
“喂,李管家,我是……”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電話那頭傳來的冰冷的機械女聲,如同一道晴天霹靂,徹底擊碎了我最後的希望。
我的心,跌入了谷底。
這時,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