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口處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精緻小巧,又不失風味,這時候安以才看得清,自己往鏡子前走了幾步。
頸環下面的一點面板有點發紅,在仔細瞧,下一秒安以就愣在了鏡子面前這是一顆吻/痕。
很小,但不偏不倚的印在這裡,給白皙的脖子上新增了一份韻味。
遮又遮不住,安以索性就放棄了,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時連在看到安以的時候先是一愣,安靜的空氣中只有耳邊姜哲小聲發出來的「臥槽」聲。
安以無所謂的來到時連身邊:「衣服買大了。」
時連還在發著愣沒有緩過來,姜哲率先出口:「買大點…好看。」
這一下時連視線對上姜哲的眼睛,頓時姜哲後背汗毛聳立,立即起身:「老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您注意安全。」
說完,立馬提著腿就往出跑,生怕下一秒自己被時連的眼神殺死。
安以瞧著時連的反應,一時間覺得好笑,便心裡打起壞心思,朝著時連靠近了一步。
「先生,喜歡這樣的?」
聲音細膩綿長,有點自來卷的黑栗色短髮,加上一身毛絨衣服,簡直就像嬌生慣養的小白兔一樣。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鼻尖的玫瑰味又加深了幾許,時連在腦子裡搜尋著詞彙,半晌才磕磕絆絆的張嘴:「我都喜歡,什麼樣都喜歡。」
安以微微抬眉,站在時連眼前,伸出手拉住自己衣服下擺,一點一點往上拉去,眸子的金色宛轉著魅惑,抬起頭看著時連。
時連喉頭滾動,心裡的一團熱火翻滾不停,視線落在安以的臉上自己的耳尖也開始燒了起來。
這是要做什麼?主動請求?
時連心臟上的開關像是被突然開啟,跳的飛快。
只見安以慢慢悠悠的將衣服拉上去,細軟的腰側別著一隻小巧的匕首,一時間時連的視線就被吸引過去。
「帶著這個可以嗎?」安以低著頭暗暗一笑,問到。
時連突然怔住,他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還是加冰的那種,心裡那瘋狂的悸動也逐漸平靜,黑色眸底的慾望也消失不見,似是整個人都失落了幾分。
「用的習慣嗎?」時連看了一眼匕首大小,是要比以前用的小了幾分。
安以將自己衣服放下來,隔著衣服摸了一把匕首:「沒問題的。」
時連瞥過頭,嗯了一聲,現在這個樣子的安以,總能讓人忍不住去多看幾眼。
雖不是很妖艷,但就是耐看,百看不厭的那種,再加上微微一打理,就是極品。
這次的鴻門宴是開設在海上的大型賭場,算是比較有名的存在,有人在這裡一夜成名,有人瞬間身敗名裂。
兩人到地方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大半了,只有一輪血色的夕陽還遺忘在遠處。
「請出示邀請函」門口一位穿著深藍色燕尾服的人向躬身說道。
安以看著遠處兩位正在進場人,西裝革履的不用說,到是旁邊的人吸引了安以的注意。
現在是大冷天,自己穿著好歹是加了絨的衣服,都感覺有點冷,那人竟穿著只穿著一件極其單薄的襯衫,甚至還能隱隱約約的看見裡面。
那綁在脖子上的繩子纏繞過裡面的面板勒在兩顆紅櫻下面,再從中間牽引出一條黑色皮帶直向下到達肚臍眼形成一個腰帶。
但凡是視線好一點,便能一點不漏的全部看完,整個只能用「色/情」兩個字來形容。
場上有男有女,無一例外他們現在最依賴的人就是帶自己過來的人。
為了不引起懷疑,安以還是乖巧的挽上了時連的臂彎,順帶把自己的頭髮揉亂了一點,顯得更是楚楚可憐。
船上的平臺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