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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溫羽敏銳地發現他話裡的漏洞,直擊要害,“那還有假的睡啊?”
“嗯,所以就算你晚上想讓我睡了你,我也不會睡你的,我可是很有原則的。”
“你現在跟我裝正人君子呢,少說這些話,好像剛才在車裡對我上下其手的人不是你一樣。”
“是我是我,我來開門吧,進去拿了行李箱回我那兒睡。”
鬱燼主動出擊,把手覆在溫羽的手背上開啟房門,進去後就發現行李箱還好好的放在門口。
他環顧房間,也並沒有發現溫羽有東西放在外面。
前後一思索他便知曉,溫羽晚上換好衣服後,又自己把箱子收拾好了,還放在門口,方便晚上他過來再把行李箱拉回他的房間裡去。
鬱燼難掩此刻的好心情,眼尾上挑,轉身把她輕輕摟在懷裡,低頭附耳道:“這麼聰明啊,猜到我要來拿箱子?連衣服都幫我收拾好啦?”
溫羽瞪他:“我還不知道你什麼德行。”
“走,睡覺去。”鬱燼直接利落地抽出箱子的拉桿,摟著溫羽的腰就離開了房間,重新把她帶回2420。
進屋放好東西后,鬱燼邊往沙發那兒走,邊脫外套,回頭看著溫羽,讓她先去洗澡。
溫羽對上他的視線,眼神有些閃躲,她掐了掐手心,站在茶几旁沒動,
“還是你先洗吧,你……剛才下面……不是那啥了嗎?”
聞言,鬱燼脫衣服的動作猛地一頓,望著她促狹地笑了,看向她的目光直白又裸露,他痞氣地舔了舔唇,故意逗她玩,
“現在下面還那啥呢?你說怎麼辦。”
這種事怎麼能問她呢?
溫羽面上有些掛不住,一言難盡,被他盯得有些侷促不安,音量不自覺提高了幾分,大有惱羞成怒之意,
“所以我讓你自己先進去弄啊!”
鬱燼先是被她吼得愣了一下,而後迅速反應過來她話中的“弄”是指什麼,直接揚唇笑出聲,姿態懶倦地坐下,靠在沙發上,唇畔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嗓音暗啞誘人,撒謊面不改色,
“這個東西自己弄不出來。”
自己不行嗎?
溫羽眉心皺了皺,不相信他的一面之詞,想到自己看的那些文,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可能。”
鬱燼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欣賞著她與他理論的樣子,眉毛一挑,逼問她:“你怎麼知道不可能?”
溫羽顯然還沒意識到,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私密空間裡,討論這種問題,是非常危險的。
她還在腦子裡正兒八經地對比鬱燼的話和理論知識,嗔目道:“你當我好騙啊,我早就看過了。”
鬱燼眼眸一壓,果斷從沙發上起身,一步步朝她逼近,“你看誰了?”
他進一步,溫羽就往後退一步,不安地回答:“我沒看誰啊。”
鬱燼的目光就凝在她身上,目不別視,“那你從哪知道的?”
“我看書上這麼寫的。”
鬱燼就這樣一步步攻略,直到溫羽退無可退,後腰抵上了櫃子,他微俯身,目光帶著壓迫性,誘哄道:“怎麼寫的?”
溫羽:“你是男的,你不知道啊?”
鬱燼聳了聳肩,“我又沒看過你看的那本書。”
溫羽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繼續靠過來,理直氣壯最後回答他:“……反正書上說你們男人自己可以的。”
鬱燼活像個厚顏無恥的老賴,聲調輕佻,“書上說的就一定對嗎?”
“對不對都不關我的事啊。”
鬱燼單手圈住她的腰,兩人四目相對。
他說:“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