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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彬表示:“我等你們。”
鬱燼冷聲拒絕:“不用了,她有我。”
賀彬覺得他耍小性子,斥責道:“你不熟悉地形,帶著她會有危險。”
鬱燼把視線從溫羽臉上移開,對上賀彬憤怒的眼神,不緊不慢地說:
“誰說我不熟悉?從這裡上去還要繞五圈,然後有一個半道休息站,二十五組長臺階,十二組短臺階,哪裡坡陡哪裡緩,從哪裡上去,從哪裡下來,我都一清二楚。”
鬱燼的一番話把在場的其他四個人都聽懵了。
單志鈞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鬱燼這會怒火中燒,狂野回道:“老子自己爬的!”
還不信任他,就賀彬會帶路是吧。他來安通的 擋風
他的力氣錮得溫羽後背有些疼。
溫羽怔愣在他懷裡, 不知作何反應,手中拿的麵包被鬱燼壓得夾在兩人中間,她擋在中間的手也嗝得溫羽胸口疼。
而且, 鬱燼的力道越來越大, 溫羽實在忍不住開始推他,艱難地說話:“別抱了, 疼。”
鬱燼現在雖然沉浸在巨大的驚喜中,但是頭腦還很清明,聽到溫羽說疼,迅速從她的肩膀抬起頭, 上下檢視她, 聲音透著忽上忽下的急切,“哪裡疼?”
“你抱的我背疼。”
鬱燼聽她大喘氣的說話,原來是背疼,他猛然吊起來的心終於又落下去了, 只是作勢張開雙臂又要抱她,試探著說:
“……那我輕一點。”
“不行, 抱什麼抱啊,流氓,”溫羽不樂意, 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並且迅速站起身轉移話題,“走了走了, 我吃完了。”
“喝口水, 別噎著, ”鬱燼隨即也站起來, 手伸到後面揹包拿出一個保溫杯, 遞到溫羽手邊,“新買的杯子。”
溫羽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故意越過他往前走,“不渴,我也有水。”
“好,那你等喝完了,喝我帶的。”
“……”才不要。
周身的樹林很密也很黑,像一張偌大的網,朝走在坡道上的人襲來,困人於無形。
鬱燼打著手電筒,寸步不離地護在溫羽旁邊,始終與她不超過兩步的距離。
一會兒說:“那邊有個坑,小心點。”
一會兒往路中央拉她的衣服,說:“往這邊走一點,別掉下去。”
一會兒像獻寶一樣說:“走得動嗎?要不要背?”
“……”
溫羽忽然忍無可忍地捂住耳朵,心煩氣躁地說:“你別說話了,省點力氣,我不想回你。”
她還沒說要原諒他呢,就敢這麼得寸進尺。
“我說你聽著,不就行了,不用回我。”鬱燼佯裝不懂她的意思,和她說道。
越往上走,風越大,也越冷。
溫羽忽然捂著嘴咳嗽了幾聲,
“嗆風了?”她一點兒動靜鬱燼都心驚膽戰的,利落地把肩上的包摘下來,從裡面拿出了一打口罩,從中抽了一個,拆開外面的包裝袋,直接親自上手給溫羽戴上。
“你幹嘛?”黑暗中,溫羽被他突然湊近的俊臉嚇了一跳,下意識後退了好幾步,還捂著自己的嘴。
“別動,戴個口罩。”
鬱燼眼疾手快把她拉回來,困在自己的雙臂間,微俯身靠近她的臉,仔細地先把口罩對摺,然後拉開,拎著口罩的細繩套在溫羽的一隻耳朵上。
把細繩往溫羽耳後掛的時候,他在所難免地摸到她冰涼的耳朵,而且摸得出來耳骨比較軟,他假裝不經意間捏了一下她的耳朵,溫羽皺著眉剛要發怒,他就嬉皮笑臉,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