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容抗拒地執起她的手,領著她往外面走,
“不鬧你了,我們回家。”
“……下次你說這種話,我還踩你。”溫羽被他拉著,在後面叮囑他。
鬱燼從善如流:“行,到時候你踩我,不踩腳,你換個地方踩。”
“……”
溫羽: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是我沒有證據。
她在後面嘀咕:“奇奇怪怪的。”
鬱燼聽見她的聲音,轉頭盯了她一會兒,溫羽就那樣板著臉瞪他。
但是吧,那一刻,鬱燼還是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剛談戀愛的毛頭小子,恨不得分分秒秒和她膩在一起。
哪怕她不肯。
畢竟,他現在能感知到幸福的每一刻,都與她有關。
與溫羽有關,與他十八歲前惦念的女生有關,與他要共度餘生的人有關。
你說,怎能讓他不為之心動?
他想一輩子都這麼好,有溫羽,還有他們兩個人溫馨的家。
走到醫院外時,鬱燼終於把頭轉過去,細緻小心地留意著路邊來來往往的車。
溫羽在後面被他拉著走,看著秋風吹起他額前的頭髮,看著灌風的大衣下襬,鬱燼手上的暖意源源不斷向她傳來,一路流進她的心裡。
化開一池冰,漾開一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