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室裡,溫雅和周紹文閒適的坐在沙發上,小聲的聊著天,而張濤則是頂著一個滷蛋腦袋憋屈的站在一旁。
回來的路上,呂自強小聲的告訴了他,他的眉毛都被燒沒了,他一口氣差點兒沒提上來,頭髮燒光了,好歹用帽子遮掩一下還能說得過去,這眉毛被燒光了,他咋遮?
而且,這一看就是被人給收拾了啊,回頭見了人,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本來他想著,把溫雅和周紹文送到會客廳之後,呂自強去找譚隊長彙報,他就趕緊回去想辦法補救一下,看看誰手頭有眉筆之類的,好歹畫個眉毛也能糊弄過去,結果哪知道剛一轉身,就聽到溫雅的聲音:“怎麼,這是打算把我們擱在這兒不管了?這可不是你們執法隊的待客之道吧?”
“怎麼會。”張濤心裡窩火兒啊,可他拿溫雅沒辦法,打不過只能服軟兒:“溫姑娘,譚隊長一會兒就到。”
溫雅笑了笑:“好啊,那你就在這兒一起等著吧,可別忘了,我被你們強硬的帶來執法隊,心裡可是不舒服呢,你要是離開,沒人看著我,你不怕我一把火燒了你們執法隊啊?”
一旁的周紹文聽了,不由微微低了低頭,抿嘴輕笑,這個溫雅,倒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呂自強聽了溫雅的話,額頭都冒汗了,他相信,這個女人絕對幹得出來這個事情。
不得已,他只得尷尬的站在一旁,看到有同事路過會客室,都好奇的往裡瞅一眼,看到他時的那個驚詫目光,他真是恨不得就地挖個洞把腦袋扎進去。
“溫姑娘,不好意思,我讓人把你請來執法隊,沒有驚到你吧?”譚牧松一進來,就看到坐在沙發上跟周紹文聊天的溫雅,忙笑著說道。
譚牧松又笑著跟周紹文打了個招呼,對於這個周紹文,他也是惹不起的,畢竟他的異能撐死了也就是個五階巔峰。
說話的同時,譚牧松瞄了一眼呂自強,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個死丫頭可真是夠可惡的,故意把人的頭髮眉毛都燒光了,這是赤果果的羞辱啊。
周紹文便跟溫雅說道:“這位便是執法隊二隊的隊長,譚牧松。”
溫雅唇角彎彎,眼底卻不帶笑意:“聽說,是譚隊長派人去抓我的?”
“誤會,誤會。”譚牧松忙說道:“本來是有人來執法隊告狀,說溫姑娘前兩天對他動手,溫姑娘,你也知道,咱們基地裡不允許對人使用異能的,那人也沒說清楚,我們這邊呢,也是工作馬虎了一些,所以,我就讓人去將溫姑娘請回來,跟那個人對質一下,可後來我們才弄清楚,那個人是對你出言不遜才捱了揍,純屬咎由自取,況且,溫姑娘你也沒有動用異能,這件事情自然就怪不到溫姑娘的頭上了。”
“誤會?”溫雅聽了譚牧松的話,輕笑一聲,聲音裡的輕蔑,讓譚牧松聽得心中一緊,按理說,基地裡的那些人但凡被請來執法隊的,哪個不是忐忑的?可沒有一個像溫雅這樣,說話眼神都是一種蔑視的態度,這種人,譚牧松絕對肯定,不是有強有力的後臺就是有絕對過硬的實力。
“對,誤會,就是誤會。”譚牧松忙笑道。
“我倒是覺得未必呢。”溫雅淡淡的說道:“您的這位屬下到了我那裡,二話不說就要往裡闖,我還以為是匪徒要闖民宅呢,所以呢,就給了他一腳,誰知道,您的這位屬下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二話不說就朝我動用異能,我為了自保只能還擊了,不小心就給他燒成個光頭。”
溫雅點了點張濤,對譚牧松笑道:“譚隊長,我自衛沒毛病吧?”
“沒毛病,沒毛病。”譚牧松的汗都要下來了,他剛反應過來,這個張濤可是五階異能,他在溫雅面前,根本就是一招都沒走過啊,而溫雅不僅輕易化解了張濤的攻勢,更是將對方的頭髮眉毛都燒光了,卻沒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