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壞門風,把他逐出家門。
池伊伊噗嗤一笑,「我當你多有定力呢。」
陸競降下車窗,往外撣了下菸灰,乜她一眼,哼了下說:「我沒有定力,當初在工地就直接上了你。」
「這麼說,你當初的確是想睡我的。」
陸競沒否認,承認得很痛快,「都是男人,我沒比工頭高尚。」
池伊伊眉頭一動,「我給你機會,你又不要。」
那回陸競幫池伊伊擺平了找茬的包工頭,池伊伊請他吃了頓飯,兩人在縣城的大排檔吃了燒烤,喝了點酒,不尷不尬不痛不癢地聊了兩句,快結束的時候池伊伊說附近有幾家賓館,問他想去哪家。
池伊伊並不是陸競一直以來喜歡的款,但當時他的確心動了,他是男人,男人是禽獸,隨時都能發情。
那晚他們經過一家又一家的賓館,陸競目不斜視,實則心裡頭理性和劣根性在博弈,他在搖擺中錯過了所有的賓館,最後理性被迫勝利,他把池伊伊給送回了家,就此別過。
那天后他又在小池縣留了兩個月,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工地一呆就是個把月,身邊沒個女人,很容易就會慾望過剩,有幾個晚上他都夢到了池伊伊,像是被下了蠱,甚至懊悔當初裝什麼君子。
池伊伊沒給他反悔的機會,那晚之後她就離開了小池縣,陸競本以為他們不過是彼此生命中的匆匆過客,卻沒想到在玉城又遇上了,還拍起了拖,不可謂是不戲劇。
陸競搓著菸嘴,失神片刻,忽而回頭吊兒郎當地說:「所以說我有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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