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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化之後,如果不聽從棋手命令,那就不是餓死一個人,而是餓死整個軍隊。加上軍人服從的天性,以至於他們對棋手的態度會更加卑微。
貝利薩留思量了下還是搖了搖頭道:“閣下,您聽我說。作為羅馬帝國的一員,您應該清楚,我們對於騎兵的剋制正是因為我們身上的重甲,一旦丟棄這些重甲……”
“貝利薩留……我剛剛所說,不是請求,是命令!執行它!”
眼看著自己的棋手雙目赤紅,怒髮衝冠,貝利薩留也知道根本無法相勸。
嘆了口氣後,還是命令開始卸甲!
那如鷹隼的目光朝著秦良玉所在遠遠望去:【希望,情況不會如我想象中那麼糟糕吧!】
想象中的短兵交接並沒有到來,等到貝利薩留率軍趕來時,遠遠放著斥候的白杆軍早已快馬輕裘得跑出來一里來地。
有這500米的間隔,羅馬帝國那些成建制的弓箭手根本無用武之地。
一追一逃得再次拉扯出五里地之後,貝利薩留終於還是遺棄了那個愚蠢的命令讓全軍停歇了下來。
不過他們陣型還未紮好,秦良玉蘊含著雲氣的箭矢就突兀而至。
陣圖稍稍格擋之後,已經跌落到冰點計程車氣值並沒有帶來多少防禦力加成。陣型中瞬間又有二百來號精銳暴斃。
貝利薩留鋼牙緊要,雙眸仇恨得幾欲滴血。
“閣下,投降吧!”
馬爾庫斯此刻也認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到底有多愚蠢。不過聽到這話,他微微一愣,緊接著就如同一頭髮怒的獅子般咆哮道:“認輸,你知不知道讓我向一個還未定段位的棋手人輸是何等恥辱?”
“你知不知道,那些我們還沒有收回的重甲價值多少氣運?”
“你知不知道,如果這場棋局認輸,我們會損失多少信徒?”
“你知道我們還有那麼強大的底牌沒有掀開,我們怎麼可能會失敗?”
大口喘著粗氣,馬爾庫斯感覺今天簡直是有史以來自己最糟糕的一天。
即便是那次沒有攻略下來溫泉關副本的糟糕都遠遠趕不上。
貝利薩留搖了搖頭嘆息道:“我知道。但是閣下,身為您的臣子,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您能獲勝。不過……”
他那藍色的眼眸朝著遠處痴痴得張望了下,然後帶著一種釋然和解脫嘆息道:“您知道那些大夏的騎兵現在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