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的。雖說姓徐的是女的,但他心裡總不高興。
尹約什麼時候需要用她的東西。
於是這回去歐洲他臨時起意,又給她買了一條。
“天氣冷系絲巾不合適,以後系這個。徐總監的東西記得還給她。”
尹約開啟盒子,發現裡面是條羊絨圍巾,正適合這樣的時節。只是紀隨州口中說的徐知華的東西是什麼,她卻一時沒想起來。
她哪裡還記得那條圍巾,不過是個小小插曲,第二天找了個機會就還給人家了。若她知道董事長大人心心念念記著這樣的事情,只怕會目瞪口呆。
紀隨州看她一臉迷茫的表情,索性拿起圍巾給她繫上,邊系邊道:“你剛才問我的問題,我這會兒回答你。”
“什麼問題?”
“你說江泰是什麼人。他和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屬於同一種人。”
尹約摸著圍巾等他揭曉答案。紀隨州湊近一些才道:“江泰是徹頭徹尾的人渣。我想我在你心裡,應該也差不多吧。”
尹約有點愣神。他算嗎?從前她對這個答案抱持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最近卻很少再想這個問題。過往的那些疼痛與難受,如果不刻意去想的話,其實已淡得快找不回來了。
面對對方的疑問,她不知如何回答。
因為她的心裡,已沒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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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一天冷過一天,趙霜的案子卻沒有太大的進展。
警方既沒找到她的車子,也沒找到她的人,連她口中那個神秘的男朋友也毫無蹤跡。問遍了和她關係親近的人,不少都聽說過這個男人,但叫什麼長什麼樣卻沒人見過。只有一兩個人憑記憶想起一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