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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有沒有別的事情,比如一起參加各種活動什麼的?”
尹約仔細想了想:“那些都沒有,我眼睛看不見,不能參加任何活動。”
“那眼睛復明後呢?”
一句話問倒尹約。仔細想想她跟何美希之間,似乎永遠都是單獨行動。兩人沒有一個共同朋友,大部分時間都是何美希來找她。當然這也跟她眼睛看不見有關。
“她請你去過她家嗎?”
“去過一次,她一個人住。”
“認識這麼些年就一次。她在哪兒上班?”
“一家外貿公司,上次去滑雪,裡面有一些就是她公司的同事。你問這些做什麼,你在懷疑什麼嗎?”
“確實只是懷疑。”紀隨州把杯子往邊上一擱,十指交叉靠在床頭,“從你的描述裡我感覺,你跟何美希似乎沒你想的那麼親密。你們是朋友沒錯,但更多的時候是她參與你的生活。你對她卻不夠了解。她哪裡人,b市嗎?”
“不,她家在西部。”
“哪個城市?”
“不……清楚。”
“那你肯定也沒見過她的父母。”
尹約無語,她一直覺得這些都不重要。她從小到大交過那麼多朋友,大多數也跟何美希一樣,只是兩個人關係好,並沒有侵犯彼此的私生活。
但這種事不能懷疑,一旦被人種下懷疑的種子,那就再也拉不回來了。尹約開始回憶兩人相處的細節,到最後才發現,她對何美希居然真的不太瞭解。
她喜歡吃的食物,穿衣服是什麼風格,她具體工作是什麼,她甚至不知道她公司的名字叫什麼。
如果何美希沒有失蹤,尹約一輩子不知道這些也沒關係。可現在她不見了,尹約再想透過這些去找她,卻是束手無策。
她甚至沒有紀隨州對何美希瞭解得多。至少紀隨州經過調查,知道了何美希的老家在哪兒,知道了她從小到大唸的學校,她生活的背景和成長的環境,在一本厚厚的調查報告裡詳細地列了出來。
只是查得再細,依舊查不到她人在哪裡。
尹約突然很想去一趟看守所。
紀隨州卻潑她冷水:“他不會見你。即便見你也不會跟你說任何有意義的東西。那些都是他的犯罪證據,不可能輕易告訴你。若他真要見你,可能也只是為了看你著急擔心卻無能為力的樣子。你相信我,他心理有問題。”
這點尹約不懷疑,能做出劫持殺人事情的人,心理沒問題才有鬼了。
“可我還是想見他,不關為了美希,還有我弟弟。我弟弟的自殺十有八/九和他有關,可警方不會把兩件事情聯絡到一起。除了撬開他的嘴,沒別的辦法。”
紀隨州就笑:“你也說了警方不會管,即然如此他又何必自己說。那樣豈非自投羅網?”
尹約侍候了紀隨州一早上,半點有用的資訊都沒問出來,心情有點不爽。對方再支使她的時候,她就有點不樂意了。
她一消極殆工,對方立馬感受到了。
“這麼快就沒熱情了?前兩天還一副要為我生為我死的樣子。”
“誰要生要死了,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是貼金嗎?也就是我看不見,你隨便怎麼哭都行。要不你那眼淚還得辛苦得忍回去。”
他一提眼睛的事情,尹約就舉手投降。總覺得她現在欠了全世界似的,一個兩個都為了她受傷住院。
可那明明不關她的事兒。
她怕紀隨州再調侃她偷偷哭的事兒,藉口說出去給他買午餐,拿了錢包就開溜。到門口的時候聽見對方悠悠來了句:“你想見他就直說,不用找這麼爛的藉口。”
他想要吃東西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