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湊近的臉在溫故眼前放大,清雋的五官看得人怦然心動。
怎麼會不好看呢,明明就是好看死了。
溫故忍著吻他的衝動,腦袋向後一仰:“小叔叔,真的不早了。”
“這麼想趕我走,那我就走了。”
唐應欽起身往門口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溫故又有點捨不得。想開口叫住他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正猶豫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嗓子有點癢,她就咳了兩聲。
她一咳嗽,唐應欽的腳步就停了下來。
回身看她:“真要讓我走?”
“呃……”溫故真不會找理由,“要不你坐下來看會兒電視再走?”
唐應欽非常不給面子地大笑出聲。
看電視的時候,溫故鬱悶得一個勁兒換臺,換了一輪下來終於忍不住道:“你能別笑了嗎?”
以前沒覺得他這人愛笑啊。
唐應欽清清嗓子,收斂了幾分笑意,然後他道:“我們能看電視了嗎?”
“不是正在看嗎?”
“你一直換臺,我什麼也沒看到。”
溫故氣鼓鼓地把遙控器扔給他,自己抱著靠枕縮到了沙發角落裡。唐應欽接過來隨手開了個連續劇,只把它當作背景音。
“你不高興我跟秦溪出去吃飯吧。”
“沒有。”
“我今天要是帶你一起去,你會不會高興一點?”
溫故想了想,竟然想不出答案。不去固然抓心撓肝,可去了可是看到他倆有說有笑,她搞不好會更鬱悶。
歸根結底一句話,唐應欽說得對,她就是在吃醋。
唐應欽的大手伸過來,摸了摸溫故的腦袋:“我跟秦溪就是朋友。我們在美國住一棟樓,常常一起吃飯一起出去玩。我記得有一年聖誕開派對,大家都喝多了,在我家的客廳裡睡了一夜。男男女女睡在一起,也不知道誰靠著誰,搞不好我跟秦溪還摟到一起過呢。”
溫故一頭黑線:“小叔叔,你是故意氣我嗎?”
“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如果真對秦溪有意思,早就和她在一起了,沒必要等到現在。”
“也許你以前沒開竅,現在懂了呢?”
“我這智商,不存在不開竅這一說法。我跟你不一樣。”
溫故捶了下抱枕:“唐應欽,不要搞人身攻擊。”
“溫故,誰許你這麼沒大沒小。”
溫故的氣勢一下子又被打了下去。
唐應欽又道:“我請她吃飯,一是為了還她在澳洲時的情,二是因為她昨天去醫院看你。”
“沒了?”
“你還想有點什麼。”
“就沒什麼悄悄話要說嗎?”
“呵……”唐應欽不屑地笑,“若是有,我這會兒還會在你房間。我都不必再開一間,直接去敲秦溪的門就行。”
“不行,我們劇組不允許留不相干的人在自己屋裡過夜。傅導會生氣。”
“你說他怕不怕我撤資?”
溫故覺得這人真是陰險,居然拿錢威脅人。
“你不能這麼欺負傅導,他是藝術家。”
唐應欽撇撇嘴,顯然不以為然。溫故太小不懂,藝術家也要吃飯,否則他傅瑎為什麼放棄以前那種小眾的文藝片,跑來拍商業大片。
沒錢一切免談。
溫故盯著他的臉色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問:“那你真不喜歡秦溪啊?”
“你說呢?”
“可我以前記得你說過喜歡的女生的條件,我看秦溪每一條都符合,你為什麼還不喜歡她呢?”
“想聽真話?”
溫故不停點頭。
“因為她身上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