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和溪新城城牆,一整條筆直通往主城中心的道路已經被帝國士兵清理出來。
街道兩邊每隔十米,就有一位衣著光鮮計程車兵站的筆直。
士兵身後的人行道上,同樣擠滿了炎靈帝國的百姓。
顏牧身前,一位宮裝侍女目光與顏牧接觸時,面上有些古怪,又下意識的在炎韻塗了胭脂的紅唇上停歇片刻,這才趕忙行禮,開口道:“兩位殿下,請隨我來。”
顏牧被侍女的目光看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一手被顏牧牽住,一手靈珀玉盒的炎韻後知後覺的看了顏牧側臉一眼,這才發現上面還留了一個極為明顯的紅色唇印。
剛才由於被父皇抓包,羞得根本就沒敢再看顏牧方向。
她下意識就要將顏牧臉上唇印擦去,不過小手被顏牧緊緊握住,抽不出來。
至於另一隻手,她也不捨得鬆開。她可是打定主意,今晚要抱著這解纓系發的玉盒睡覺的來著。
“韻兒,怎麼了?”顏牧扭頭正好對上了小臉紅撲撲,看著有些著急的自家炎韻。
隨著顏牧詢問出聲,周圍幾個侍女都下意識的看向了炎韻方向。
炎韻感覺有些麻爪了,總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家夫君把臉上唇印擦一擦吧…
而且這也並不符合帝國禮儀。
不過雖然不能明著提醒,示意一下,倒不是問題。
炎韻幾乎以微不可聞的聲音,湊到顏牧耳邊輕吐兩個字:“臉頰……”
“臉頰?”顏牧一下明白過來。
原來是自家炎韻提醒自己要禮尚往來。
這是自己的重大失誤,主要是今天太高興了。
顏牧非常果斷的扭頭,對著剛剛湊到自己耳邊說話,還沒來得及遠離的炎韻小臉吧唧就是一下。
倒像是炎韻專門湊過來的一樣。
炎韻:……
對於這波突然撒出的狗糧,周圍注意二人動作的眾侍衛、百姓都有些猝不及防,感覺突然飽了。
寂靜片刻,然後爆發一陣歡呼。
炎韻這下都有種想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了。
“韻兒?”顏牧看著再次愣神的炎韻,考慮自己是不是動作太快了。要不要重新來過……
看出顏牧眼中的躍躍欲試,炎韻趕緊站直身子,拽著顏牧加快了腳步,想離開這是非之地。
至於唇印什麼的,隨他去吧。
一直跟在炎韻身邊的小露一臉的姨母笑,真好呢,殿下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由於主城城門距離主城中心,還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自然不可能靠著步行。
兩人攜手在侍女的陪同下,踏步走上早已備好的炎鳴獸車輦。
炎鳴獸是炎靈帝國國寶,也是皇家圖騰。
單看外表,和山羊有些類似。
其體型龐大,只是肩高就足有五米,頭生巨角,渾身赤紅毛髮無風自動,宛如烈火燃燒,很是神異。
性格確是異常溫順,穩定。
缺點是這傢伙太過溫順和情緒穩定了,屬於那種死到臨頭還能低下頭吃兩口草的存在。
要不是炎靈帝國頒佈政令保護,怕是這些炎鳴獸早就絕種了。
至於為什麼這樣一個花瓶作為國寶,自然不是前世藍星大熊貓一般稀有導致的。
而是先帝帶人滅掉前朝皇室與官員後,整個國家亂作一團,眾人深知一國不能群龍無首,於是先帝莫名其妙的就被推舉上了帝位。
由於事發突然,趕鴨子上架,先帝也沒來得及考慮國號,但肯定不能繼續使用之前的國號就是。
然後,這不就巧了嗎。
因為給國家起名有些心煩意亂外出散心的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