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親自帶領一隊哨探,進入香羅甸打探軍情。
入夜,十幾人騎馬趕到了香羅甸附近,將戰馬拴在密林中,並用皮帶勒住馬嘴之後,十幾人悄悄摸到了寨子外圍,“旅座,他孃的,清一色的騎兵,卑職大致看了一下,不下數百人。”一名上了年紀的哨探來到郭俊良身邊道。
這十幾人是一水的老兵,除了教導旅之外,原先的老兵都被打散進入各個新訓旅當中,充當老帶新的作用,所以,執行偵查任務,郭俊良特地帶了十幾個老兵前來,確保萬無一失。
聽到老兵的報告,郭俊良不禁皺起了眉頭,數百騎兵,看來這是建虜的先頭部隊,大部隊肯定還在後面,他們繳獲了銅礦石,肯定也知道了永寧銅礦的存在,那麼下一步,會不會先打銅礦畢竟銅礦的價值,郭俊良心裡清楚,誰控制了金銀銅礦,誰就控制了錢財,要不然他也不會把旅部設立在這裡了。
“想想辦法,抓個舌頭,看看他們的來路。”郭俊良對將士們道。
眾人在樹林中潛行,目光始終緊盯著寨子的方向。寨子裡的遊動哨他們已經看見了,那是明哨,按照清軍習慣,肯定會有暗哨,所以眾人不敢快走,而是一點點往前挪動。
郭俊良猛然一抬手,眾人全部伏低身子,倒不是看見了哨兵,而是聞到了一股酒香肉香。郭俊良回頭看了看老兵,老兵點了點頭,顯然他也聞到了。
郭俊良讓老兵帶三個人上前檢視,其他人留在這裡警戒。果然,當他們慢慢撥開雜草之後,赫然發現,前方一棵樹下,兩個黑影坐在一起,沒有生火,像是在吃喝什麼。
這正是關寧軍的兩個暗哨,兩人雖然不能睡覺,不能喝酒,但是吃得管夠。宰殺的牲畜全軍上下人人有份,這兩人手腳快,趁人不注意,往水壺裡灌了滿滿一壺酒,偷偷帶出來喝。只能說五果他們寨子釀的酒實在是太香了,隔著數十步,郭俊良等人就聞到了酒味。
老兵沒有急於動手,而是仔細觀察了一下,確保周圍沒有其他暗哨,然後才一揮手,四個人分成兩組,從左右兩邊摸了上去。
只能說一方面暗哨大意了,根本沒想到會有人來抓舌頭,另一方面是喝酒誤事,喝了酒,人的反應會遲鈍很多。按理說,這些人都是關寧鐵騎的精英,若不是喝酒,不會如此鬆懈。
“上!”黑暗中傳來一聲命令。四個黑影如同靈活的猿猴一般竄了出來,應該說,關寧軍的軍事素養還是可以的,雖然喝了酒,兩人還是蹭一下站了起來,反手就要拔刀。只是動作畢竟遲緩了一些,而且興華軍老兵的技戰術更勝一籌,大手捂住了兩人的嘴巴,匕首抵住了他們的咽喉,老兵狠狠道:“動一下就死。”
一個士兵想要掙扎,老兵毫不猶豫一刀割開了他的喉嚨,血液噴濺的到處都是,還帶著隱隱熱氣,雖然看不清楚,但是能很明顯聞到濃重的血腥味。另外一人腿都軟了,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幾人。老兵將他五花大綁,帶到了郭俊良面前,郭俊良一個呼哨,眾人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起來,都他孃的起來集合!”大清早,軍官們就大吼著,朝著睡了一地計程車兵們的屁股猛踢上去。夏國相拉開房門,伸了個懶腰,顯然昨天是睡美了。他招招手,一名親兵跑到他身邊道:“將軍有何吩咐。”
“傳令下去,半個時辰後拔營,往南走,另外告訴把總以上軍官,走之前一把火把這裡燒了。”夏國相輕鬆道,彷彿毀滅別人的家園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半個時辰後,沖天的大火燃起,香羅甸上空,滾滾濃煙遮天蔽日,空氣中瀰漫著建築被燒焦的味道,甚至還夾雜著人肉被燒著的香味。夏國相把香羅甸死難民眾的屍體全部扔進房子裡,澆上猛火油,也一併點燃了。
“將軍,巡邏隊少了兩個人。”有軍官來稟報道。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