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提氣啊。
只是有人歡喜有人愁,丁魁楚和王坤一票人,臉上就不怎麼好看。永曆召集朝會,一開口便道:“此次大捷,振奮人心,朕深感欣慰。清軍雖有二十餘萬,但死傷近半,朕以為短期內他們已經沒有能力繼續進攻,朝廷應該安全了,我們可以回南寧府了。至於這一次大捷,興華軍是出了大力氣的,打得好,打得提氣,朕聽聞主帥高衡還受了重傷,朝廷應該予以嘉獎才是。”
“唔,不錯,不錯。”“陛下言之有理。”“陛下聖明。”
下面的大臣們一片附和的聲音,不管怎麼說,人家是出了大力氣的,要是朝廷一點表示沒有,肯定說不過去。
“陛下,末將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正在大家額手相慶的時候,堂下一人出聲道。永曆一愣,眾位大臣的眼光也立刻聚焦過去,只見武將隊伍中閃出一人,眾人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新任廣西總兵焦璉,說起此人,雖然在大明名聲不顯,但是在南明小朝廷也算是很能打的武將了。
此人是陝西人,出身行伍,一直在西北、湖廣等地轉戰,跟張獻忠部、李自成部都打過仗,後來形勢急轉直下,焦璉便和丁魁楚取得聯絡,領兵一路南下,來到了廣西,他跟何騰蛟的興致差不多,都是從北退到南邊的武將,但不同的是,何騰蛟畢竟是文官,所以在南明小朝廷之中依然被委以重任,但焦璉是參將出身,所以思來想去,現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丁魁楚便給了他一個所謂廣西總兵的位置。
但實際上,這個廣西總兵可以說有名無實,廣西大部分都淪陷了,小朝廷就在西南部苦苦支撐,他這個廣西總兵說起來就是光桿司令,小朝廷不可能給他一兵一卒的支援,以至於焦璉手下還是他從北方帶過來的兵丁,另外在各地補充了一些,總兵力也不過五千人,還是個參將營的編制。
但就算是五千人,在思明府的南明小朝廷之中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而且焦璉手下的兵丁可都是北兵,跟南兵不一樣,北兵畢竟是在跟農民軍的戰鬥中不斷成長起來的,可以說是目前思明府這一萬多朝廷兵馬當中最能打的一支力量。
所以焦璉說話還是比較有分量的,他既然開口,眾人自然不好說什麼,皇帝一看是焦璉,便點點頭道:“焦總兵請講。”
焦璉道:“陛下,此次作戰,興華軍居功至偉,按理說,他們一支境外軍隊,不應該出這麼大力氣,在末將看來,雖然其主帥高衡是有唇亡齒寒這方面的考慮,但不管怎麼說,人家這事情是做了,末將以為,朝廷是否可以跟他們尋求合作,其戰力如此強大,竟然能戰勝十倍於己的清兵,這等強軍,如果不能引為奧援,太可惜了。”
永曆帝反問道:“那總兵的意思是?”
焦璉道:“請求其在廣西長期駐軍,跟朝廷兵馬一起防禦清兵,並且請陛下給高衡封賞,穩住人心。”
應該說,焦璉的話沒毛病,清兵雖然遭到重創,但並未傷及元氣,整合後方之後,還能調集大量兵馬,如果沒有外援,光靠明廷的這點兵馬,肯定不夠看。思明府的一萬多人除了焦璉的人馬之外,剩下的戰鬥力都很差,就算是焦璉自己的五千人馬,實際上能打的也就一千多人,這是他的家丁和正兵。
何騰蛟和瞿式耜的人在南寧保衛戰中損失不小,也無法獨立支撐。整個小朝廷實際上能控制的兵力絕不超過兩萬五千,有戰鬥力的核心最多一萬,根本無法抗衡。
永曆連忙道:“其實不用焦總兵說,朕也在考慮封賞的事情,高衡親自督戰,身受重傷,又取得如此巨大戰果,理當封賞。”
焦璉抱拳道:“末將出身西北邊軍,若是按照邊軍制度,斬獲北虜首級一個,晉升一級,僕從軍五個,晉升一級。看前線戰報,清軍損失竟有七八萬之巨,哪怕是當中不少都是僕從軍,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