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這就是緣分。
堵胤錫打了個暫停的手勢道:“等等,等等,陸將軍,本官不明白,什麼興華軍,什麼特務旅,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沒關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堵大人如果不嫌棄,就請跟我去安南看一看,去看一看我們興華軍的基地,我們的大帥非常有興趣跟您談一談。”陸濤說道。他們一到那龍寨,陸濤就發了鴿信到統帥部,想必現在高衡已經接到了鴿信,雖然沒有回覆,但是不用說,堂堂湖廣巡撫,高衡是必然有興趣見見的。
“安南?你們在安南?”堵胤錫道。
陸濤點點頭道:“不錯,我們是由華夏人組成的隊伍,攻下了安南東部地區五府之地,目前控制區已經跟雲南接壤。前段時間的沙定洲叛亂您應該有所耳聞,就是我們幫助沐王府打贏的。另外揚州之戰,我們興華軍也參與了,並且是大帥親自領兵,在揚州城下痛擊建虜。”
“什麼!”堵胤錫驚得站了起來,什麼安南,什麼雲南,什麼沙定洲他倒是不感興趣,但陸濤竟然說這個什麼興華軍參加了揚州之戰,這就讓堵胤錫不得不重視起來了。揚州十日、嘉定三屠,聽聞這個訊息的堵胤錫曾經在府衙內痛哭流涕,發誓要為慘死的百姓報仇。可是無奈,明軍節節敗退,眼下根本不可能是建虜的對手。所以堵胤錫也只能望洋興嘆,湖廣自己都自身難保,又何談報仇。
可是誰能想到,遠在安南的什麼興華軍,竟然已經跟建虜交過手了,並且痛擊建虜。堵胤錫道:“你不會是誆騙我吧。”
陸濤笑笑道:“事實就是事實,我有什麼必要說謊,因為當時我們正在和鄭芝龍的福建水師接觸,所以跟他兒子鄭森一起參加了揚州之戰,如果大人不信,可以去諒山府看看,我們在揚州拯救了數千難民,現在就生活在諒山府,他們可以為興華軍作證。”
“這,這,這。”堵胤錫的嘴唇不斷蠕動,說不出話來,這個訊息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他萬萬想不到,在千里之外的安南,竟然還有一個由炎黃子孫組成的隊伍。並且這支隊伍竟然敢跟清軍硬碰硬,還能從他們手底下救人,只能說這支隊伍的戰鬥力不弱。
堵胤錫的心思一下子活絡起來,他的終極目標是什麼,就是恢復大明,驅逐建虜,實現這個目標需要什麼?需要強大的軍隊,能戰勝建虜的軍隊。這支軍隊在哪?從現在看,明軍肯定是不行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尋求大順軍殘部的支援,湖廣明軍除了很少部分的家丁精銳之外,剩下的衛所兵基本上都是打醬油的,沒什麼戰鬥力。那麼這支所謂興華軍,是不是一支強大的兵馬呢?
堵胤錫穩定心神,立刻開口問道:“不知道興華軍有多少人馬?”
陸濤笑了笑,“堵大人,這個問題,我想你應該去我們統帥部再問,由我們大帥親自回答比較好。”
堵胤錫嚥了咽口水,也罷,自己反正是來搬救兵的,去哪裡搬救兵不是搬,如果去安南,把這個什麼興華軍搬來,不也挺好。方才從陸濤的隻言片語當中,他已經聽出一些門道了,這些人能參加揚州大戰,並且跟鄭芝龍的福建水師有聯絡,那就說明他們也有水師,否則,他們是怎麼去的揚州?
如果有水師的話,那就好了,水師是清軍的短板,並且從剛才的談話看,對方擁有的是遠洋水師,可以在海面上行動的大船。如果此時一支軍隊乘船從閩浙登陸,殺向清軍背後,會是什麼情況,圍魏救趙,湖廣危機頓時解決。
堵胤錫興奮地搓了搓手,“陸將軍,本官願意去安南,面見你們大帥,跟你們大帥談一談。”
陸濤嘴角浮現一絲笑意,看來自己的計策起作用了,他就是怕這個堵胤錫覺得自己是湖廣巡撫,不願意去安南跟高衡面談,所以有意無意提了幾個他肯定感興趣的話題。果然,堵胤錫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