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鼻樑在她的脖頸間輕輕拱衛,兩人的氣息交纏混合。
“道長總不會殺了我吧?”梅玉仰著頭顱,脖子上癢酥酥的呼吸令她放鬆了身子。
“不會。”他如此保證,“我會殺了別人。”
他在梅玉面前坦露心跡,想法從來都直截了當,並不說什麼柔情的話,可梅玉還是從他簡短的話語裡感受到某種震懾的力量。
那隻大手用力揉捏著,梅玉酥軟了腿,轉而抱住他的脖子喘息。她也並不顧忌他這一時的“情話”,毫不猶豫吻上他已經微微溼潤的唇,一手向下探去,掌握住他的陽根。
和他清瘦端雅的身軀不同,他那命根子……著實有些駭人了,從這一方面而言,梅玉有理由相信他不是“人”的說法。
她還是有些犯怵。
這一根捅進來,那就是殺人……
“你這傢伙,怎麼如此兇殘,怕不是要折騰死我。”她只揉捏幾下,便要收回手去,又被他沉下的手掌按住,不得不感受那昂然而立的兇物,“你這還是人麼?”
沉千舟並不隱瞞,“不算。你應當把我看作一頭兇獸。”沉千舟已經算不得完整的“人”,在他的血液裡,流淌著一部分兇獸血統,除了不能化作獸身,他這“天賦異稟”的兇器,怕也繼承自那一部分狂暴的血統。
沉千舟的父親曾是修真界名震一時的人物,而他的母親,則是一頭化形鹿妖,他自然有了一半鹿妖血脈。不過二人早已不知蹤跡,消失多年。
沉千舟沒什麼印象,生性淡漠的他自然也並不在意。
但梅玉很在意。
這玩意幾乎有小臂長度,堅硬如鐵,她這肉體凡胎可受不起!
沉千舟看出她的顧慮,沉默一瞬,安撫道:“我直進一半。”
“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你若是粗魯些,我怕得疼死!”梅玉可不敢脫了他的褲子,只是摸摸便已經十分可怕,若是親眼看著,那得折壽。
“我保證……不會弄傷你。”他頓一頓,“你不是說,很想要我麼。你就這麼……不要了?”
他偏過眼,側臉潔白如玉。
梅玉又沒忍住便將手覆上他的面頰,沉千舟若是露出點“脆弱”模樣,便讓她有些無法把持,“不是不要你,我們只試一試,好吧?”
ps:屑梅玉只是圖人家身子圖人家的臉,脫了褲子發現尺寸不匹配就慫了,臨陣脫逃。(雖然也沒脫)
道長可能會是本文最黑深殘的男人,梅玉會後悔搞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