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師兄?你讓我制的那些符紙已經完成了,師兄?”又是一聲,這次是吳用生。吳用生隨即進入山洞。
梅玉瞪大了雙眼,怒目而視,雙手便要捂住胸口。卻沒想對方對自己視而不見,在山洞裡一陣茫然觀察,看模樣,是一無所獲。
“怪了,明明剛剛還聽見沉師兄的聲音。”
“是陪梅姑娘下山了吧?”馮師兄也走進來。
這狹窄的洞窟登時擠了四個大活人,梅玉一轉頭,死死瞪住沉千舟,只怕他又動了什麼手段,叫旁人看不見二人存在……可是,這多羞啊。
沉千舟面無異色,梅玉從他的眼裡看出點笑意,“障眼法罷了。”
“可是、可是……”
吳用生幾乎走到了梅玉眼前,他四處張望著,梅玉有種在跟人面對面注視的羞恥感,她感到自己赤裸的身體暴露在幾雙眼睛下。
這山洞裡,三個男人,一個是喜歡她的,一個是和她有些瓜葛的,一個是正在發生瓜葛的……
“你怕了?”沉千舟問。
他從背後握住梅玉纖細的手腕,伏身落在她耳旁,依舊是無波瀾的語氣:“他們什麼也看不見,也聽不到聲音,不過……碰到點什麼,就不確定了。”
吳用生向前一邁步,梅玉便驚慌失措地向後一退,這一退跌進了沉千舟的懷中。他穩穩接住梅玉,將她嵌入懷抱,“你好像怕了。”
梅玉的怕,還是頭一回。
沉千舟比她想象的還要荒唐些。
“你可以想象,我在他們的眼前幹你。”咬字清晰,尤為強調這個“幹”字,聽得梅玉渾身一繃,“你說說,他們會發現麼?比如就在這裡。”
在兩人所正對的前方,吳用生和馮師兄還未離開,也不過一臂距離,若是梅玉“一不小心”,或者他們不經意做點什麼,便得漏了餡兒了。
梅玉咬著牙,又覺面紅耳赤,心臟怦怦跳動。
“你好像很喜歡我這般模樣。”沉千舟的手指劃過小臂。
梅玉耳朵愈發紅得滴血,在她屁股底下,隔著薄衣,一根硬物戳在她臀縫邊沿,只差掙脫束縛。那分明……是頭猙獰兇獸。
誰曉得……冷麵道士的傢伙居然驢般大。
這也……太大了。
ps:除了配件大,沉道長也很放得開,冷麵大唧唧清俊道士,唯一的問題就是睡了以後必須負責。
負不起責的話……就是黑化反派了。
梅玉:負責?我的字典裡沒有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