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身子溫暖,狗皮膏藥似的貼來,梅玉手指一抓,便堪堪握住那粗物。小畜牲可隨時隨地都在發情,在她面上,無時無刻不想將她扒了摁在地上操弄。
如今只是手指一摸,那粗物便膨脹一圈,青筋暴起,可真是個殺人兇器。
梅玉連動動手指的念頭也沒了,他做那事要做到猴年馬月,自己可擔不起“苦力活”,便沒搭理他,身子一陷:“我今日可不想動彈,你自食其力吧。”
她一根指頭也懶得動,任憑他肆無忌憚打量。
高似不肯罷休,“老子今天可非要收拾收拾你。”
梅玉無精打采:“那你收拾吧。你可記得,你發了毒誓。”
他不能真刀真槍來做。想起方才的允諾,高似只好抓住梅玉的小腿,將自己那猙獰傢伙拔出來,抵在她腿彎上,反覆磨蹭,幻想著這就是梅玉那溼潤的小嘴,伏在她腿上。
而他低著頭,沿著她的大腿親吻,五指掐進肉裡,擠出些白膩,輕啟牙關,啃咬起她飽滿的軟肉。一路留下豔紅印記。
他倒是能入戲,樂在其中。
梅玉聽了滿耳朵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以及這小畜牲欲死欲活的喘息,真有那麼舒服?不過她今天,就是從窗戶跳下去,或者死在這裡,也別想讓她做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