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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蘇光環,女主肉體凡胎。】
【先寫一點,之前想的關於村姑女主的梗,女主沒心沒肺,好騙但是很容易移情別戀。修真沒有資質,男主們基本上都是修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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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在河邊洗衣。
皎白的手搓揉著布料,一股皂角味瀰漫開來。梅玉的額前滲出汗珠,她用挽起袖子的小臂擦拭著,到晚上她還得回去,夫君今日多獵了一隻鹿到鎮上賣。
只是梅玉不知曉有雙眼睛在看著她。
……
那些該死的偽君子!
柳獻容掐了個法決,強忍著胸中鈍痛,駕馭法器逃離了一群正道修士的追殺。他的胸前已滿身鮮血,五臟六腑碎裂,此刻的他恐怕也只有築基實力。
他的靈力已經不能支撐他繼續前行,柳獻容用神識探查方圓十里,倒是探查到一處小小的凡人村落。也許他能暫時在此養傷,待恢復十之八九的實力,再返回宗門。
在不遠處,潺潺溪水聲。
柳獻容先是看見一雙女人的手浸泡在溪水當中,肌膚細嫩,十指纖細,倒是沒看清女子的面目,只記得她嫩姜似的手。看衣著,粗布麻衣,是個村婦。
那村婦洗了幾件衣裳,一個沒注意,啊呀一聲,手裡的木盆便被水流給沖走。屬實是笨手笨腳,看著嬌氣,一點沒有吃苦的勁。
“梅玉,回家去了,你家男人回來了。”另一名村婦走過來,呼喚著她的名字。
原來叫梅玉,梅花的梅,玉石的玉。不像個村婦的名字,柳獻容止了自己傷口的血跡,心下一盤算,便變化出一張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臉。
他背個書箱,歪歪扭扭地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見著炊煙,便假意昏死過去。
……那村婦,叫什麼來著?梅玉?
梅玉是從這條道走過的,那女人挽著梅玉,兩個人朝著村子走去。梅玉的男人是個年輕獵戶,在村子裡也是年富力強,一來不愁吃喝,二來又是獨身一人,於是娶了大家眼裡沒什麼用處的梅玉。
她有什麼好呢?太嬌氣,身子又弱,便是生孩子也生不出什麼強壯的,她嫁給張獵戶這幾年,肚子也沒動靜。
村婦不免多看梅玉幾眼,梅玉是一點不像村姑,她的手總是細嫩,她那獵戶夫君更是連活計也捨不得讓她做。梅玉來洗衣,也只是她想。
——她不免有些悶氣。
“梅玉,你家張郎今日,似乎受了些傷。”她才慢慢跟梅玉講。
“傷哪了?”她就連說話也是鮮嫩的。
難怪村子裡那些男人總說梅玉是狐狸精了。
“似乎是遇著猛獸了,也怪邪乎的,那東西頭都砍下來,也還沒死。”村婦說得心有餘悸,像她親眼看見,“你說怪不怪?”
梅玉心裡沒底,臉上也鬱郁。
不過他們走幾步,便看見路邊血乎乎躺著個看不清面容的書生,那書生背的書箱斜斜倒下,好些書卷散落一地,而那書生的布衣沾滿血跡。
嚇得她們一動不動。梅玉沒見過血,她就是殺雞也沒殺過,她偏過臉:“這是怎了?我們快去叫人過來吧。”
等一群人七手八腳把書生抬進村子,給他敷了草藥才止了血,見他還是昏睡著,便放在村醫院裡。眾人圍著,擠作一團。
梅玉怕那些血色,便要走出去。
忽然一道高大的影子邁進門,硬挺的眉,挺直的鼻,眼神凌厲,揹著弓箭和刀,她便如見了救星,撲進那人懷裡,怕極了:“夫君……”
張延摸了摸梅玉的頭髮,擦擦她臉上的汗,抿抿唇:“只是個受傷的人,怕是遇到了土匪,我看他身上是刀傷,身上也沒財物。”
他還是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