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仲、尤渾又去拜訪西伯侯,而且讓人帶了一個箱子。
聽到費仲、尤渾又來了,伯邑考和散宜生皆是大怒,“昨天才拿了西岐的百萬大錢,現在又來了?!”
“不要激動,這兩位是大王的寵臣,先看看他們來的目的。”姬昌說道。
“準備酒菜!”
費仲、尤渾進來之後,還真的是敞開了肚子吃,反正又不用自己出錢。
一直吃到了傍晚……
費仲、尤渾有了一些醉意,和西伯侯勾肩搭背,“西伯侯為人果然爽快!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什麼?”姬昌緊張地問道。
尤渾假裝自己說錯了話,閉嘴不言。
姬昌會意,讓散宜生拿來了一盤金元寶。
“兩位,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費仲、尤渾是百般推辭,最後還是收下了,這叫欲擒故縱。
“唉,西伯侯,說句實話吧,朝堂上不是很太平,總是有人想陷害你!”
“呵呵,我姬昌坐的正,行得住,不會有人陷害我的。”
“哦?是嗎?”費仲神秘一笑。
然後從袖口裡拿出了一把破弓,“西伯侯難道不覺得眼熟嗎?”
姬昌早就料到暗中支援北海,肯定有些蛛絲馬跡,所以也是假裝鎮定,“這是?”
“兵主蚩尤的傳人在朝歌啊!而且,工部部長杜如就是兵主傳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兵器是西岐所造。”費仲打著酒嗝,故意裝作無意中說道。
姬昌心裡駭然,杜如……竟然是兵主的傳人……
費仲、尤渾打完酒嗝後,就告辭了。
姬昌一夜未眠,心中驚駭,所以找散宜生商議。
“侯爺不必驚慌,費仲二人敢偷拿兵器找我們,肯定是想發財,只要我們明天去拜訪他們,稍加賄賂……”
“臣明日就拿重利,拜訪二人……”
杜如是不是兵主蚩尤傳人,其實是費仲、尤渾亂說的。
不這樣說,魚兒,怎麼能上鉤?